话落就要去扒人衣服。
许榕就一只手,拦不住他动作,没两下,她上半身什么也没剩,岑寂脱了外套给她披着,从后面看是没什么,但他这个视角那是一片雪白混着昨晚的暧昧痕迹。
许榕羞得脸色通红,偏过头错开他的视线。
身上馥郁香气萦绕,勾着岑寂去舔她。
潮热黏湿,她忍不住嘤咛出声,攥着男人领带的手更加用力,皙白的手背青筋浮现,又蒙上了一层因动情而生的浅粉。
“给我两个小时,宝宝。”
岑寂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有几分理智。
她声音细如蚊呐:“我没有答应你。”
这可是在办公室,还是青天白日,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就有人敲门要进来!
“刚不是说想我消下去么,既然想了就要付诸实际行动啊。”
岑寂占理,又喊她小许老师,说得那叫一个头头是道:“空想主义不行啊,许老师,这点道理是不懂,还是不想教给我?”
饶是许榕平日里上课再怎么能讲,到了岑寂这儿还是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任凭他引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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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尽了兴那也是快到下班时间。
他不喜欢加班,一般都是到点带头走人。
今天因为一点意外情况,破例加了班,助理频频想往里看,好奇老板今天怎么突然改性加班了。
办公室里,一片艳糜。
岑寂衣衫不整,领带松松垮垮地在胸前垂坠着,头被抓得乱糟糟,脸上还沾了点口红印,颈间扣子解开,窥见冷白肌肤上有几道血痕,整个人透露出一股事后餍足又糜烂的感觉。
他单膝跪在地上,把之前一时脑热推到地上的文件挨个分类捡起来。
许榕窝在椅子上,身上盖着他的外套,不吱声,静静看着他的动作。
岑寂整理结束后起身,她从衣服里探出根指头,指向办公桌的角落,嗓音带着些沙哑:“那边还有支笔。”
他应声捡起,却没把笔扔回桌上,反而摊开掌心放着。
这支泛着黑色光泽的签字钢笔静静地躺在他手心,他偏头,用着和那张欲色仍在的脸极其不符合的认真语气问道:“宝宝,你有没有现这支钢笔和我的中指一样长。”
“……?”
许榕盯着钢笔瞧了两眼,又抬眸对上岑寂的视线。
黑黢黢的瞳孔里是许榕后知后觉才看明白的暗示,她立马抢过钢笔摔了出去。
“换、换个圆珠笔以后。”
话都说不利索了。
“为什么?”
岑寂好脾气地把摔坏的钢笔扔进垃圾篓里,“因为圆珠笔比钢笔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