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门这话说的。”
岑寂没否认,单手拦腰抱起她往办公桌走去。
他坐上办公椅,非要把许榕圈在怀里办公,也不嫌不方便,要看电脑屏幕,下颚就搁在怀里人肩上,凑近了看。
呼吸间的温热气有一半都洒在了许榕侧颈,又潮又痒。她不耐地偏头蹭了下肩膀,刚好侧脸送到男人嘴边,被顺势占了便宜不说,还招来一句“训斥”
,
“别浪。”
这么被冤枉,许榕当即扭着身子要从岑寂腿上下来,“我离你远远的,不妨碍你。”
“安分点,祖宗。”
岑寂揽着她腰的手使了劲,口吻有些冲,“把我蹭y了要。”
“……”
她不敢再动弹,就这么僵持了好久,才弱弱问他有没有缓下去一些。
哪知这人反倒一本正经地反问她,“你感受不到?”
她不敢感受啊!
“你想我消下去啊?”
他又问,一副蔫坏的语气,偏生许榕心急没听出来,连连点头。
“那行。”
他推着办公椅往后退了点,拉开和办公桌之间的距离,把怀里呆狐狸转了个身。
许榕吓得脸色都白了,没坐稳就缠上了他的颈,死也不肯撒手,心有余悸地喘气。
“要被你吓出心脏病了。”
她闷闷地戳着岑寂心口,拧起的眉能随机夹死一只还没冬眠的蚊子。
“我听听,心跳有没有乱。”
说话间,许榕就被推倒了,后腰抵着办公桌边缘,上半身后仰压下去。
桌上的文件一股脑地被他扫到地上,一阵噼啪声响。
她下意识攥住岑寂的领带,一颗心悬着,生怕自己摔了,嗓音忍不住颤抖,“岑寂,我怕。”
“怕什么,摔下去不有哥哥兜着么。”
岑寂倾身,侧耳去听她的心跳,“宝宝,你穿这么多,我听不见你的心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