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飾如今在整個孟國都極難購買。
齊思喬看著這套精緻無比的飾,眼睛明顯一亮,顯然對這套珍珠飾很有興。
齊思喬不是傻子,深知秦凌晗突然讓自己試珍珠飾一定是有所求,當即對秦凌晗說道:「秦小姐可是有事想要求我?」
「倒不是什麼大事,我手下有一間酒樓,需要不少的鹽。然而現在市面上的鹽價格實在是太高了。我知道齊小姐的母家是做這個生意的,所以想找齊小姐牽個線,只要齊小姐願意幫我這個忙,這套珍珠飾,我願意贈予齊小姐。」秦凌晗緩緩開口道。
在孟國,明面上是不允許販賣私鹽的,所以秦凌晗若是想要購買,就必須要有人牽線搭橋。
秦凌晗給出的報價不低,再加上她一見面就出手闊綽,而且這送禮還送到了齊思喬的心坎上,齊思喬當即一口應下,願意幫忙牽線。
有了齊思喬的幫忙,秦凌晗當天下午便與齊思喬的舅父達成交易,購買了一批鹽,帶去酒樓後收入空間。
天災所需的物品基本上已經全部囤完,秦凌晗在空間裡清點了一遍物資之後,便與玉露一同回了秦府。
馬車上,玉露看著秦凌晗,對她說道:「小姐這兩日讓我派人盯著柳姨娘和二小姐的一舉一動,還真有意外收穫。」
「我打聽到,二小姐這幾日,日日會去茶館聽戲,然後半路悄悄溜進內院隱蔽的一個雅間,時隔不少時間才從茶館裡出來。」
回到秦府一同用晚膳的時候,柳氏藉機對秦遠德說道:「老爺,聽聞『煙雨樓』來了一個京城的說書先生,明日要說京城非常有名的一齣戲,老爺這些日子因為嫣兒的事情操了不少心,不妨與妾身一同去聽上一聽,放鬆一下心情。」
柳氏知道這番說辭,並不能打動秦遠德,便打著秦凌晗的名義,繼續對秦遠德說道:「聽聞小侯爺也喜歡那個說書先生,日日都去。」
「晗兒現如今也是要嫁給小侯爺的人了,妾身便想著,借這個機會,若是讓晗兒與小侯爺見上一面,對小侯爺的性子有所了解,將來加嫁入侯府,也不容易得罪小侯爺。」
秦遠德聽了小侯爺的名字,倒是有些意動。
他看向秦凌晗,問道:「你的意思呢?」
秦凌晗看了柳氏一眼,見她眼底浮現出了一絲明顯的算計。
柳氏與她向來是水火不容,怎麼可能這麼好心提出對她有益的主意,八成是另有打算。
想到了剛剛玉露打聽到的消息,秦凌晗的心中便有了計較。
她低著頭,故作恭順地對秦遠德說道:「全憑爹爹做主。」
「如此,便由你安排吧。」秦遠德對柳氏說道。
「是,老爺!」柳氏看了秦雲嫣一眼,眼底帶著明顯的喜色。
秦凌晗將這一切都收入眼底,眼含諷意。
晚膳過後,秦凌晗吩咐玉露道:「你去外頭找個機靈的人,給齊府二小姐遞一份信過去,信上將小侯爺明日丑時與秦雲嫣在『煙雨樓』私會的事情,告知齊嬌嬌。並在信上告訴她,若不想促成他們的好事,最好多帶一些人過去,叫秦雲嫣顏面掃地,遭侯府厭棄。」
玉露聞言,眼底流露出了恍然大悟:「原來二小姐去雅間裡,竟是與小侯爺見面的!」
玉露回答秦凌晗道:「小姐放心,我一定把話帶到!」
籌備好一切,第二日,秦凌晗便與秦遠德和柳氏一同到達了「煙雨樓」。
「怎麼不見嫣兒?」秦遠德問柳氏道。
「嫣兒今日身子不適,在家休息。」柳氏對秦遠德說道。
秦遠德聞言,便也不再多問。
「煙雨樓」這幾日的生意極好,各家的小姐都來聽書。
不多時,齊嬌嬌也來到了「煙雨樓」。
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聽書上,而是一來便一個勁在樓裡面四下尋找什麼,找了夥計一個個詢問。
秦凌晗在樓上的雅間,將齊嬌嬌的動向都收入眼底,眼底浮現出了一抹玩味來。
樓下的說書先生說了一會兒書,被柳氏提早授意過的下人走到柳氏的身邊,說了兩句話。
柳氏聞言點了點頭,轉頭對秦遠德說道:「老爺,妾身打聽到,小侯爺現已經來到『煙雨樓』了,正在內院的雅間裡面。咱們是否要現在過去?」
秦遠德聞言站起身來,讓柳氏帶路,帶著秦凌晗一同過去。
秦凌晗給玉露使了一個眼色,玉露心領神會,趁機悄然離開了雅間。
幾人到達內院雅間的時候,雅間內傳來了明顯的曖昧聲音。
秦遠德有妻妾,自然知道是什麼聲音,一時間有些尷尬,正在猶豫著要不要離開的時候。
雅間裡面傳來一聲熟悉的嬌軟的聲音:「奴家人都是小侯爺的了,奴家對小侯爺的一片心思,小侯爺可莫要辜負。」
秦遠德聽出了這個聲音,面色頓時沉了下來,看向柳氏的眼神,陰沉得可怕。
房門驟然間打開,秦雲嫣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她的衣衫髮絲凌亂,髮髻都散了,臉頰緋紅,雙眸寒春,衣衫更是布滿褶皺,脖子上還印著一朵鮮艷的紅梅,讓人一眼便能看出她剛剛經歷過什麼。
秦遠德被氣得不輕,一巴掌刪在了秦雲嫣的臉頰上:「不知羞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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