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
夏连翘抬起脸,磕磕绊绊,脸色一阵接一阵的发烫,“我、我伤心契好像发作了怎么办?”
凌守夷也有些始料未及,不由一怔,小心翼翼问,“你……可难受?”
夏连翘:“……”
这要她怎么回答。
凌守夷微剔墨眉:“可你伤重微愈,如今不宜行房。”
医道同源,夏连翘的身体状况凌守夷很清楚,需忌房-事。
可看她面色滚烫,可怜巴巴的模样,他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心疼之意难以言表。
顿了顿,凌守夷轻声问,“很想要吗?”
夏连翘:“……你是故意的吗?”
你这是在玩什么情趣play吗?总不能让她回答“想要”
吧?
凌守夷一时默然,亦觉得自己此言有些
但一想到夏连翘说出那两个字,喉口不自觉微动,便有些动情。
夏连翘正是最警惕的时候,根本没放过他脸上这一丝一毫的神态变化。
“你这个大变-态!”
凌守夷:“……”
总归已经不是被第一次骂变-态。
凌守夷微微垂眸,浓长的眼睫动了动,目光又再次落在她白皙的脖颈。
睫帘掩去眼底淡淡的情动之意。
选择用行动代替言语,坐实这个称呼。
“……你若真想要,”
凌守夷沉默半晌,淡声道,“也未尝不可。”
还没等夏连翘想明白凌守夷此言的用意,凌守夷却倏忽垂眸,一个打横抱将她抱入床帐。
然后,便在床边跪下,白色的道袍垂落在地面。
夏连翘被吓了一跳,忙支撑起身子想要坐起,却被凌守夷不动声色、动作轻柔却毋庸置疑地给摁了回去。
对上凌守夷那双疏淡如琉璃般的双眼,一切似乎已尽在不言中。
短短三次解契,早已培养出一些不能为外人道也的默契,夏连翘一怔,脊背一阵发麻,心中登时涌起一股被野兽盯住的错觉。
“小凌……”
凌守夷却不再看她,手扶着她腿边,将她裙摆一直撩到腿根,动作果决。
俯下唇,弧线优美的淡色唇瓣,沿着小腿一寸一寸亲了上去,“我帮你。”
虽不宜,他用手、口帮她也未尝不可。
青灯如豆,倒映出窗内暖融融的烛火。
花光如照,宝鼎香浮。
帐中,夏连翘眼角沁泪,眼泪从眼角飙出,呼吸急促,魂飞九霄云外。
这……这也太……
她大脑一片空白,眼泪直冒,咬着裙角才勉强忍住没出息的哭声。痉-挛的小腿一次又一次想要合拢,却又一次又一次被凌守夷按下。如玉的指节将她纤细的小腿牢牢禁锢在掌心,凌守夷乌浓的眼睫轻蹭着她小腿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