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还想留在京城吗?”
不同于亲生母亲对自己的苛责。
虞年在面对这个养了自己二十年的养母的关怀时,顿时表现出了小时候才有的局促不安。
她抓紧被角,低声开口,“妈妈,我。。。。。。”
“你要是不想留在京城,妈妈去接你回家好不好?你爸爸他这段时间总唉声叹气,对着小黑都能喊出你的名字。”
养母带笑的说话声让虞年放松下来。
她又听到养父气急败坏的说话声,嘴角笑意止不住上扬,“妈妈,我没事。”
“没事?!没事你能和傅逸之离婚,能被裴家人联手欺负?”
虞元岑气的就差把手机砸了,“我现在就派人过去把你接回来,婚离了吗?年年,你听爸爸一句劝,傅逸之不是良人。”
“马上离了,爸爸,”
虞年深吸一口气,嘴角的笑意加深,“早上我会去民政局和他办理离婚,然后我就会回江南去。”
她的这番话让虞元岑松了口气,“既然如此,我和你妈妈。。。。。。”
“我可以自己回去!”
虞年想也不想直接打断了他还未说完的话。
上辈子她已经酿成了大错,这辈子若是养母再一次死在前来京城找她的路上,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总归虞年要和傅逸之离婚了。
虞元岑夫妻放下一颗心来,同她确认过自身安危,这才安心挂断电话。
电话挂断后,虞年方才揉着烫的双眸起身。
待她洗漱完下楼去,才现楼下餐厅里早已摆好早餐。
秦斯宴早已经离开别墅,临走之前还为她准备了早餐。
之前虞年只把这里当做一个歇脚的地方。
上辈子养母离世,她自己检查出肝癌晚期,不想留着这处伤心地的她,以低价把这处别墅变卖后,独自安排好了后事。
现在这个歇脚的地方突然多了分烟火气。
虞年坐在餐桌前,拿起汤匙舀起小米粥往自己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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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夫人,实在是因为先生他还在医院疗养,不能亲自接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