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大楼楼下,虞年踏入了这间鲜少踏入的公司。
前台并不认得她,将她拦下后,她方才想起自己有傅逸之助理的电话。
对方匆匆下楼,眼底一片青黑,显然是一晚上没有休息好。
看到虞年的到来,助理赶紧把人带上楼,“先生他。。。。。。被人打了。”
助理还不知道傅逸之是被谁打的。
他本来就已经被彻底架空了权利,这段时间来公司也不过是当个跳梁小丑。
傅氏的一切已经慢慢交由傅晋闻处理。
本来傅逸之就很介意自己的领土出现了更强大的竞争者而不悦。
现在他被人打进医院,不用想也知道当他得知自己要住院,不能来公司继续强制霸占执行总裁这个位置的时候,会变得有多疯。
虞年听言并未有过多的惊讶。
她休息了一晚上。
昨晚害怕的情绪烟消云散,她今天不过是来找傅晋闻的。
“傅晋闻呢?”
助理没想到她是来找傅晋闻的。
愣了一瞬后,伸手给她指了路,“傅总还在开会,夫人稍等片刻。”
虞年微微颔,旋即冲他开口,“我马上就要和傅逸之离婚了,孙助理可以不用再称我为夫人了。”
助理听言面容扭曲了一瞬。
或许先生不知道夫人有多爱他。
但他这个身为助理的却十分清楚。
上到先生出门应酬,下到先生每日三餐和睡眠,这一年来,夫人始终躲在角落里默默地关注。
甚至先生之前最喜欢的一家粤菜馆的菜肴,其实都是夫人亲自做好送过来的。
现在两人闹到要离婚的地步,助理心下五味杂陈,“夫。。。。。。虞小姐您在这里稍等,我去给您泡茶。”
等到助理离开,虞年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她打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赫然是早晨秦斯宴给她的信息。
秦斯宴:傅逸之还在昏迷不醒中,今天怕是不能同你去领证了,你再稍等两天。
又要延迟去民政局领证的时间。
虞年拧着眉头,眉眼间露出几分不耐来。
有时候她都怀疑傅逸之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延迟离婚时间。
至于原因,她始终不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