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珀推开想要阻拦自己询问情况的警探,但她失败了,一个高瘦,眼窝深陷,头卷曲的男人拦住了她。他的身手很是敏捷,哈珀几次蓄力冲锋都被拦截下来。
“冷静,冷静,巴克利太太,冷静。”
男人双手下压,示意哈珀尽力冷静,“你的儿子安迪没有事。”
“那玛姬?”
哈珀看上去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很紧张。毕竟,警员出现在自己,若是孩子没事,那自己拜托照顾孩子的友人就。。。。。。
“咳咳,这件事情。。。”
男人战略性咳了两声,搓了搓手,用歉意的声音尽力委婉地说道,“玛姬女士她,摔下去了。”
尽管这并不委婉。
“到,到底,噢。。。。。。”
哈珀扶额,有些虚脱地倒退几步,腿一软差点坐下,但她自己扶住了墙壁,挥手表示自己没有事,“到底生了什么?”
“午夜十二时,我们接到报警,声称这里有人摔了下去,砸到了他的车上。”
男人眉头紧锁,“而初步推断,她在摔下去之前似乎遭到了袭击,有人惊吓,攻击了她。但是房间里没有别人,外门紧锁没有闯入的痕迹,甚至这一层都没有其他人。您唯一的邻居还外出未归。”
“那,那。。。。”
哈珀几乎语言功能丧失,嘴唇张合着吐不出一个字。
“我们给您打过电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接。”
男人接着问道,他一字一顿,“请问,为什么?”
“我,我的手机没有电了。我还没有拿充电器。”
她缓了口气,终于能正常说话了。
男人看着她,叹了一口气:“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警探安德森。”
他晃了晃自己的证件,接着说,“您可能没有懂我的意思。在出事的时候,除了您的儿子,没有人在您的房间,甚至整层都没有其他人。而且,我们也没有现任何闯入潜入您房间的痕迹。”
“你,你是什么意思?”
哈珀的脸涨红起来,她那双淡褐色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星,“你的意思是我的儿子做了这种事情?胡扯,可笑,你真的是警员吗?”
“不,不,这只是猜测。”
安德森摇摇头,很是淡定,他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情况了,“巴克利太太,请你看一下这个。”
说着。领着她走到了窗前。离着床不远处的桌子上有一桶被打翻的奶粉,洁白的奶粉铺铺撒开来,一排迷你的脚印清晰的蔓延至桌角。几滴凝固的暗红色血斑在一片雪白中分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