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得知严大爷有意把住的房子给段立德的时候,他们就开始搞事情了。
先是背着严大爷联系了段立德,讲了一些明着感谢实则指桑骂槐的话,使段立德不再上门照顾严大爷。
然后又请了个保姆来照顾他,美其名曰尽心尽孝。
严大爷虽然人瘫痪在床,心却没有。段立德不再上门和突然出现的保姆,让他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于是,他开始不动声色的套保姆的话,最后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既然子女做到了那步,严大爷也不好意思再去找段立德,只是替子女道了个歉,两人就渐渐不再来往。
后来,可能是因为子女几乎不来看严大爷,保姆开始渐渐反客为主,不仅没有好好照顾他,甚至开始虐待辱骂他。
段立德虽然不再上门去照顾严大爷,但是每次回家总能听到小区老头老太之间流传的风言风语。
终于下定决心,买了些水果上门看望严大爷,之前严大爷子女找他的时候他就已经交出了钥匙,因此这次上门拜访只能敲门。
没想到,刚到门口就传出了那保姆的叫骂声,连门都没关严。
段立德怒从心来,在保姆开门以后直奔严大爷卧室,现因为护理不到位,严大爷整个人的状态都已经不对。
虽然他子女的话让他心有疙瘩,但是始终无法看着这个可怜的老年人就这样死在这种恶毒保姆手里。
段立德又开始每天上门照顾严大爷,保姆因为受到子女交代,要监视严大爷和段立德的往来情况,因此,每天都会添油加醋的汇报。
严大爷的子女因此对他怀恨在心,坚持认为他是有利所图才会这样殷勤。
严大爷又坚持了几个月,到底在毒保姆手里伤了本就不健康的身体,终于驾鹤西去。
等他的子女开始贪婪的瓜分遗产时,现严大爷居然没钱了,他们怀疑严大爷把钱给了段立德。
因此,才有了后续的一系列谋划。
其实子女请来保姆开始,所有一应开销都是严大爷自己掏钱的,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头,入不敷出再多的钱也不够这么花。
严大爷知道自己的子女是什么样的人,因此一直守在段立德身边,通过自己的努力保护他。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没想到因此让段立德误以为姻缘到了。
在严大爷的陈述中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秦澜对他的子女也十分不屑,对段立德更多了一次敬佩。
思忖片刻,秦澜将身上的空白黄符拿了出来,随手拿起一杯水就开始画符,没想到明明是透明的水经秦澜的手画成符后竟成了朱砂色。
抬手将手里的符传到段立德手里,秦澜看着他认真道,“把这个符随身携带在身上,片刻不离身,可保你不受人为的术法伤害。至于你的姻缘,在你5o岁生日那天,去江南大街拐角的那家咖啡店,你遇上的第二个人就是你的命定之人。”
语毕,又看向严大爷的鬼魂,“你担心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现在是你的事情的。你可愿意去投胎?”
严大爷心头愿了,却依旧神色为难吞吞吐吐。
见秦澜奇怪的看着他,倒也不在纠结,“秦仙女,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我先去梦里骂一遍那几个不孝子女再去投胎。”
“你应该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魂体开始不稳了,时间越久对你越不利。”
秦澜提醒道。
“不用很久,就今晚就行,我骂完他们就去地府报道。”
一听有戏,严大爷眼睛都亮了,连连跟秦澜打包票,自己一定尽早去地府。
秦澜点点头,打开天地通继续给牛头加业绩。
牛头正没事做跟马面打赌呢,收到秦澜的消息,带着马面屁颠儿屁颠儿就上来了。
“秦仙女,找我们哥俩有何贵干?”
牛头笑的一脸殷勤。
却不想被一旁的马面一屁股顶开,等回过神就见马面那小子正一脸谄媚的溜须拍马,企图抢自己业绩。
气的牛头摆开架势就要跟马面打一场。
一触即之时,却听见秦澜说,“严盛年给他点时间了凡尘事,你们等过了子时再到这里来拘人吧,现在叫你们来,就是认认地儿。”
打走牛头马面兄弟,秦澜打完招呼就准备下播了。
这边刚刚挂断直播,那边便宜叔叔的电话就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