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急了,对左右吩咐,“给我拿下!”
“慢着,”
我见状,赶忙起身,厉声道:“我可以作证,我兄弟他没有偷狗!”
话音落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其刷刷地向我聚焦——
“哪来的野小子,我看你和他就是一伙的!说,你们把我家皮皮拐哪儿去了!?”
说罢,那胖子抬手就要薅我领子,被药蓠眼疾手快,起身一把抓住。
“怎么着,爷的人你都敢动?”
药蓠死死钳住胖子的手腕,目露凶光。
胖子一手下见势不妙,趁机拔出猎刀,被我一掌掴飞。与此同时,两个人撸起袖子,朝药蓠出拳,药蓠看也没看他们,单凭耳畔的风声判断方向,在最后一秒拔出匕,一抹一刺,俩汉子双双负伤,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还玩不玩了?”
药蓠把刀尖贴在衣袖上蹭干了血迹,笑得愈绅士——干这一切时,他始终没有放开胖子。
胖子看了看自己被捏紫的手腕,又望了望满地打滚的手下,脸色由青转白,干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哑巴了是吧?”
药蓠冷笑,“好,那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滚,要么……”
“偷,偷,偷狗贼!”
突然,一个颤抖的声音从柜台后传来。我转脸一看,只见老大爷不知何时竟然被人拿刀抵着站了起来,和劫持他的人一样瑟瑟抖。
“快把老大放,放了!不然,我杀,杀了他!”
劫持老大爷的人还是个结巴,看着药蓠憋得满脸通红。
药蓠居高临下地瞥向那人,不无轻蔑地冷哼一声。
“你,你再不放人,我就动,动手了!”
结巴撕心裂肺地吼道,刀尖又抵入数分,有血丝从切口渗出。
老大爷脸色煞白,眼看着就要吓晕过去——
“喂,”
药蓠皱了皱眉,“你一个男人,劫持个老头算什么本事?”
“我,我不管!”
结巴显然已经接近抓狂,一把勒紧老大爷的脖子,“我现在就,就杀了他!”
“你先放了他,否则——”
药蓠轻轻一笑,顺势将刀抵在胖子胸前,“——今天这儿就得留下两条人命。”
“不,不…”
结巴还在咬牙切齿。
胖子看不下去了,终于朝结巴喝道:“把刀放下!”
结巴愤怒地瞪了眼我和药蓠,收刀在手,一把将老大爷按回椅子——老大爷眼眶泛红,突然哇的一下哭了。
药蓠看也没看他,嘴角噙着笑一点点松开胖子的手腕……
眼看着两人已经完全分开,我忽然听见背后有风,赶忙侧身躲过,一个飞跃跳上饭桌。与此同时,只见有道寒光划过我刚刚待过的地方,“砰!”
地扎进我面前不足十厘米的饭桌。
药蓠见状,猛地把刀扔出去,刀光所过之处,惊叫声此起彼伏。他趁机扶我下桌,两人一起冲出门去,临走前还抓住了回旋一圈后折回的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