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屋,便看到案几上摆放着含苞待放的几株菡萏。
花朵拥簇在一起,还挂着水珠。想来应该是新摘的。
“阿舟。”
她朝里间走去,忽而听到了笛声,悠远绵长,像在山恋起伏间回荡的浩然风声。
能让人放下事事烦忧,心境开阔。
孟风眠听着笛声,缓缓朝他靠近,熟悉的药香在鼻端环绕,让她感觉莫名的安心。
身子一斜,将头靠在他后背,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从他肌肤内传递出来的热浪。
抬手环住他米青瘦的月要,缓缓闭上双眼,跟随笛声律动,步入了未知领域,有高耸的花墙,无边的海洋,奇异的花草,巍峨壮阔的风景。
笛声歇止,她像是去了趟蓬莱岛。
“怎从前未听你吹过?”
“好听吗?”
他转过身,让孟风眠躺进胸膛。
“好听。”
一时间词语匮乏,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段精妙绝伦的演奏。
她又何尝不是爱屋及乌。
“那我便讨个赏儿。”
“恩?”
孟风眠抬头,撞进他炙热的眼瞳中,火苗一触即,两片唇紧紧贴合在一起辗转摩挲。
唇肉一阵麻,齿间轻口今,滑不溜秋的唇舌长马区直入,带着浓厚的谷欠念,像扌觉扌半着乍然而至的春雨,急切的毫无章法。
他身上传递出来的温度,已过孟风眠能承受的限度,往后挣了挣,反而被他越叩越紧,身上也跟着沁出一层薄汗。
浅唱到深吻,不过只是一息,而后,延绵不止。
孟风眠其实经验不足,梦里似乎驾轻就熟,可现实他们还未成婚,端着矜持无法放下。
“鸢鸢。”
姬林舟抽离一瞬,只是给了她喘息的机会,眼前一黑,便无尽的黑暗,和口氵夜交鬲虫的声响。
他忽然停了下来。
孟风眠感受到变化,旋即面红耳赤的躲进被窝里。
她无法抗拒,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夜,姬林舟并未离开,两人和衣而眠,好似回到了梦中一般,虽然她并未完全记起,脑海存着的都是写零散的画面,大部分都是能让她面红耳赤,恨不得直接将其埋葬的场景。
她呼吸贴在他胸口,清浅的像投入湖中的垂柳,一点一点的荡出一圈圈的涟漪,也将他原本强悍的自制力,搅拌的越薄弱。
曙光投下黄色的暖光,晴飔阵阵,似有落雨之兆。
姬林舟坐在案边,翻看家书。
是他的生母秦氏。
“吾儿阿舟,余春离家,时隔一年多不曾相见,愿一切安好。不知吾儿是否有寻到心仪的姑娘,母亲闲来无事亦想体含饴弄孙的乐趣,不知何日才能达成所愿,家中一切安好,勿念。”
看到含饴弄孙的字眼,姬林舟禁不住轻笑出声。
兄长已生了两个闺女,母亲若是真想操心,两个侄女已够她打时日了。
“阿舟在看什么?”
孟风眠从里间出现来,被他眼中蕴染的笑意感染,语气也带上了两分笑意。
姬林舟缓缓抬眸,昨夜画面不合时宜的涌入脑海,眼神猛地被烫了一下,迅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脚尖。
他吭哧声笑了,如朗月入怀。
喜欢不好了,夫人跟小妾跑了请大家收藏不好了,夫人跟小妾跑了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