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皇上,奴才跟伊宗令已經審問過三次成羅氏,供言一字不錯。」
費揚古抱拳,回話。
皇帝看向伊善,伊善摸摸鬍鬚,低下頭,「皇上,奴才年老了,這回審問主要靠費總管,奴才不過是在旁打個下手。不過,奴才看,似乎也沒什麼蹊蹺之處。」
伊善頓了頓,道:「女子善妒乃是天性,成羅氏嫉妒香貴人懷有龍種,一時起了惡意,害死了香貴人母子,此種事也並不稀奇。」
「既這麼說,成羅氏害人的原因就只是因為嫉妒?」
皇帝怒極反笑,手指敲擊著扶手,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色,「她不過一個五品官員的女兒,也有這等膽子謀害皇家子嗣?」
伊善心裡叫苦,但不得不硬著頭皮道:「人心難測就是此處。」
「好,好一個人心難測。」
皇帝氣極了反而冷靜下來。
他知道眼前這兩個完全派不上用場,費揚古是菩薩保的人,伊善雖然誰的人也不是,可他是個老狐狸,這麼多年明哲保身,講的是一個誰也不得罪。
「今日之事就暫時到此。」
皇帝壓下怒氣,心平氣和地說道:「你們退下吧。」
「嗻。」
費揚古跟伊善行了禮,恭敬地退了出去。
「都是一群混帳東西。」皇帝啪地一聲將供狀合上,面無表情地說道。
李雙喜給皇帝打著扇子,「主子爺,您不要為這等小人著惱,似那等小人,將來菩薩保倒了,自然也跟著垮台。」
「朕心裡明白。」
皇帝閉了閉眼,「朕忍了這麼多年,難道還差這一時半會兒?」
「是,是奴才多嘴。」
李雙喜忙打了下自己的嘴巴。
他見皇帝眉頭緊鎖,心裡一轉,道:「主子爺,奴才看上次喬常在也受得驚嚇不小,難為她這幾日還一直苦練不輟,又送了字帖來,您看是……」
「喬氏?」
皇帝睜開眼,叫李雙喜拿了字帖來。
他翻看著喬氏練習的字帖,眼神微暗,漸漸陷入思索當中,「備輦子。」
「嗻,皇上是要去?」李雙喜試探地聞到。
「擺駕絳雪軒。」
皇帝合上冊子,決定去瞧瞧喬氏,喬氏一向膽子小,又身子骨弱,這次肯定受了不小的驚嚇。
她也是性子要強,到現在都不曾來訴苦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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