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好啊,我也希望能生个女孩,”
轻轻摸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子,马耶夫太太露着天真的笑容说道:
“如果所有人都只生女孩,那就不会有战争了。”
假如只有女孩,战争还是那个战争,杨诺维奇听到她们的对话后,这样感慨着沙俄农妇的天真淳朴。
桑兰特娜,这个时代的德意志女皇帝、战争的起者之一,听到后估计会是那张经典的表情包,连带着叶二、特蕾莎、维多利亚、拿破仑·波娜列跟着点赞,可能“未来”
的撒切尔夫人会诺诺地问一句,自己过不过格来露个脸。
到是,在这个世界,魔法这种玄而又玄的玩意像物理定律一般客观真实存在后,过去的历史不说八九不离十,也不至于离谱上天,估计撒切尔也没机会开着法拉利同开轮椅的阿根廷飙车……好像,现在,阿根廷没独立,还是奥地利的普拉塔总督辖区……
奥地利还能守得住?
是这个时代硬气了一把,毕竟它现在叫多瑙河联邦帝国,还是带英、法妖垃了,或者是掌握6地与天空的德国强过头了?
确实,在魔法加持下的齐柏林飞艇比B-29还难打,应该改叫基洛夫,那门炮根本就没用。
想着,杨诺维奇突然停下了已走出会让站的脚步,凝视着斜前方那门巨大的炮。
克斯里奇正一脸神色得意地指挥着还他几个民兵,他们正忙着组装调校一门巨炮,即使尚未准备好,它,依旧昂起着它的头,用它的黑深巨口直指苍穹。
应该是伊丽莎白二型臼炮炮身加长改的,看着像“虎式”
,实则会像“鼠式”
一样根本挡不住空袭,连Ju-o2都打不下来。
要跟他们说吗?算了,没意义的,又不是花基地(我)的钱,随他们折腾吧。
“德国人抢先明了坦克和飞机,所以法国人搞出了高达……乐。”
回基地的路不算漫长,但足够孤寂。
将将落下的红日把杨诺维奇的影子拉得长又长的,他又给自己点上一支烟,还是“蓝色夫人”
,这带着香草气息的烟气少了些刺肺的咳嗽,多了分安抚身心的宁适。
笼罩在暮色中的不远方,亮着几簇微弱的光亮,那是四十一号基地所在的方向,看着架势波琳娜又在举办她的生日舞会——这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
那些士兵估计都跑去了,为了酒精和女人,放下手中那些本职工作任务……随他们去吧,别喝醉了又捣乱,库斯科估计又在给马卡洛夫写小报告了。
“呵。”
中校说以后会调来一批不要酒精、不搞女人的士兵。
想到早些时中校拿着库斯科的举报信跟他说的话,杨诺维奇不禁冷笑一下,呵,现在还有这样的士兵没被征走,等着到他这儿?
当自个是苏沃夫?
。。。。。。
当半个太阳沉入了地平线时,杨诺维奇看到了四十一号村子,深红色的妖艳鲜花披着晚霞浊澄的光芒,在晚风中肆意摇荡着身躯,如同妓女一般勾引着人心。
同他们伴舞的是一挽黝黑的绳子——系在村口绞刑架上的绳子。
这儿的村民和其他沙俄农村人一样,像牲口一样温顺,没让杨诺维奇这个异乡人费多少力气。
以至于这个绞刑台立了好几年,但几乎没有绞死一个人。
之所以是几乎,因为去年刚刚绞死了柳连诺娃,一个“精神不正常”
的村妇,而柳连诺娃那疯疯癫癫的身影就在眼前隐隐约约地闪现着。
不慌不忙地吐了口烟,杨诺维奇继续如无其实地走着。
如果是由于“狼群”
封锁导致劣质致幻烟草的泛滥而产生的幻觉,那就当是个梦;如果是魔法力量产生的怨灵恶鬼,那就当沙包练练手,一个怨灵会比克雷威斯亚的不可名状的肉团棘手?
杨诺维奇很有信心,他只是颓废了几年、不是老了几年。
假如,是未来某个导演所著般,在黄昏时,过去、未来两个时空相交叉在一起,过去的柳连诺娃遇见了未来的杨诺维奇,那杨诺维奇还有些期待,他想借此方式改变六年前的一件事。
事实是——这只是幻觉。
杨诺维奇进了村子,如他所料的那般,只见到村民和他调试的巡逻站岗的自动机器人,士兵们把活撂了,都跑走了。
“哈,库斯科又要急的跳脚打小报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