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步未对付阚步建的时候,肖鹰去把向步未丢下的马匹牵到一棵半大不的树旁,把缰绳拴到树上。
向步未解决了阚步建之后,对肖鹰“肖将能,我进屋看看,你在外边看着点。”
肖鹰应答“你去吧。屋里可能有个女人。”
向步未没搭茬肖鹰,转身进了屋子。
屋子里有一张床和两个长板凳;一把大刀片和一把手铳丢在屋子的一角,不用就是阚步建的。床上铺着一张破席片,一个头散乱的女子靠墙坐在席片上。女子怀里抱着一团衣服,一见向步未提着大刀片进屋,便“啊”
地惊叫了一声。
向步未警惕地快扫视了一眼屋子,接着关上屋门看门后,确信屋子里只有那么一个女子,便又打开屋门,大声问肖鹰“肖将能,你干不干这个女子?”
肖鹰正从马口里取着马嚼子,应声道“你先干吧,我砍些草把马喂喂,再帮你在这儿看着点!”
向步未没搭茬,把屋门关上,把一个长凳拉到床前坐下,举起大刀片竖到眼前,用舌头舔着刀头上的阚步建的血。
女子轻咬着嘴唇,睕看着向步未,吓得浑身哆嗦。
向步未不急不慌地问“你是哪儿的人?”
那女子“就这儿的。”
“就这儿的?”
向步未把大刀片的刀尖伸向那女子的怀里,“这儿还有谁?”
那女子一见向步未的大刀片伸向她,吓得又是一声“啊”
的惊叫,忙撒手丢开了抱在怀前的衣服。
女子手里的衣服落到向步未的刀头上。向步未的大刀片挑着女子的衣服“呼”
地一下甩到了屋墙上;随着“噗”
的一声响,触及到墙壁的女子的衣服贴着屋墙掉到霖上。
向步未打量着被吓得斜躺在床上的女子赤裸裸的身体,毫不着急地问“这儿还有谁?”
“两个自保会的男的。”
女子扭着头,紧盯着向步未,害怕地。
“刚才那个,已经被我杀了。那个呢?”
向步未仍不着急地问。
“往我家里,找我妹去了。”
“你家在哪儿?”
“坡上……坡上……第四家!”
“你家里有什么人?”
“我爹妈、奶奶和一个弟弟。”
“他们都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