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向步未“嗬嗬”
一笑,问“那个人去睡你妹,你家人同意吗?”
“家里人多,没水喝。……”
向步未拿大刀片在女子的髋上轻拍着,微笑着“你们一家人都是奸细啊!你们怕他们,就不怕我吗?”
女人吓得先是又“啊”
地惊叫一声,接着身体一动不动地僵着,声音哆嗦着“怕……怕……怕!”
向步未站起来,把长凳踹倒,举起大刀片指着女子,道“你叫他干,也得叫我干!你给我躺好了!”
女子不敢怠慢,身体一歪,四肚拉叉地仰躺过来,闭上了眼睛。
向步未去到屋门口,打开屋门,站到门口前,对肖鹰“肖将能,快把这个尸体拉到不显眼的地方去。还有一个操蛋,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你要警惕着点!”
“好咧!”
肖鹰抱着一掬青草正丢在两匹马的马头的地上,听到向步未的吩咐,忙应了一声。
向步未又转身回到屋里,并随手关上了屋门。……
肖鹰把阚步建的尸体拉到道旁的沟边,推到沟里;接着用大刀片的刀头剜了些干土,捧着干土把阚步建留在屋前边的血迹盖了盖,又砍了些树枝压到土上;然后,去给马匹套嚼子。
就在这时候,一个腰里挎着大刀的男子正从坡上往肖鹰这边走来。
肖鹰赶紧给马匹把嚼子套套好,跑到茅屋窗口前,对屋子里正在“哼哧哼哧”
酣战的向步未“向相帅,您的那个人从坡上过来了!”
向步未从屋子里传出话“知道了!你快藏起来!”
肖鹰了声“好咧”
,忙躲到了屋角旁边,偷眼瞧看过来的那个男子。
该男子体态适中,身量偏高;袖口紧束;步态稳健,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他去到肖鹰、向步未的马匹前,停下脚步,对两匹马打量了一下;接着往茅屋跟前走着,高声喊着问“阚步建,谁来了?”
屋子里无人回应。
屋前,被肖鹰摆的树枝忽然引起了该男子的警觉。
该男子抬头扫视了一眼屋窗和屋门,并没觉什么动静,便“歘”
地从刀鞘里抽出了大刀;然后用大刀拨开树枝,用刀头刮开一片被肖鹰盖着的那层薄薄的土。地上的血印豁然呈现出来。
该男子觉得情况不好,转身要走。
“站住!”
肖鹰高声了一句,从墙角处闪身出现。
该男子听到声音,扭头睨向墙角,见是一个提着大刀片的年轻人;便“嗤嗤”
一笑,不惊不怯地问“你是谁?”
肖鹰不卑不亢地“我是上边派来的信使。我到贵里长部送信,贵里长部里的一个人,里长往九里寺调查案件去了,叫我和我的护卫到此找阚会长。”
“阚会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