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帐慢慢算!”
话音刚落,只见一名披甲校尉在几个亲兵的护卫下踏入营门,其见持剑死士已至章扬身前,不由骇的大惊失色。
“赵兄弟!快住手!他是司马大人最疼爱的外甥啊!杀他会祸事啊!”
闻言,赵枭无动于衷。既已结下死仇,哪有罢了之理?正因其背景够大,所以一旦得罪才必须迅抹杀!不然等他事后来弄自己吗?
赵枭报仇,不隔夜晚。赵枭不受任何人的威胁。赵枭从不留后患!
“既然如此,那行吧。”
“他是司马大人的外甥…”
章扬闻言心终于放了下来,但也不由对赵枭充满了蔑视。还以为是个狠茬子,原来都是装的,不是一样怕权贵嘛!
不过以为这就能躲过报复?做你的黄粱大梦!事后弄不死你!
“既然他是司马大人的外甥。”
赵枭话音一转:“犯事就不必枭了。”
“留个头吧。”
“是!”
行至章扬身前的洛旼轻轻点头,二话不说就举起长剑刺出!
血花喷涌,正中咽喉!
章扬看着脖颈不断喷出的血水,眼睛瞪的溜圆,只感到浑身力气在迅消逝。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向赵枭,动了动嘴皮想说什么…
可被刺破的咽喉根本不出声音,不到三息,便直挺挺的倒地。
身亡。
没被枭,头还在。
“赵兄!你这是干什么!!”
那奔来的校尉一把推开洛旼,赶忙朝章扬看去。只一眼,心就冷了。
这剑太狠了,是横着刺的。
说是没枭,实际上也就层皮连着,这情况神农再世也救不了。赵枭认得这个校尉,其隶属于左军右部是自己同僚,邹靖给他介绍过。不过虽然认得,赵枭却没有攀谈的心思。
“军法无情。”
朝校尉甩下话后,赵枭没再理他,继而看向整齐的军士阵列大声道:
“这就是违背军纪的下场!”
看着将腰杆挺的更直的军士们,赵枭微微点头肃声道:“大汉的军队,是为陛下、为朝廷、为百姓而组建!”
“每个害群之马都必须被铲除!今天这章扬就是典型!如若今后有谁再敢赌钱、饮酒,敢违抗军令,就掂量掂量…”
“有没有一个做司马的舅!”
“他有我尚能杀,其他人若违军令,更是如此!听到没有?!”
军士们闻言纷纷大喊道:“我等知晓!定不违背军规军纪!”
“好!现在传我军令!”
“面临大军开拔之际,营区进行戒严!晚间任何人不得进出!除非他有皇甫将军的令!强闯营区者,无论任何人…”
“格杀勿论!”
“四曲留下,其他人散去。”
“是!”
听完将令,大多军士纷纷散去休整,全营区也开始戒备。任何一个出入口,都有队全副武装的军士把守。
经此,大多军士对赵枭心服口服,对他布的军令自会认真执行。
军中心思多的从来都不是兵士,而是军官,刚刚的这番做法…
赵枭得到了兵士的信服。一曲二曲可能只是一时被赵枭震住,但三曲四曲五曲,对赵枭却是实打实的心悦诚服。他们不是中央军出身,而是来自地方,自对赵枭有天然的认同感。
无它,赵枭也来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