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都尉大人可以作证。”
赵宁达到目的,不再跟吴绍郴纠缠,朝石珫抱抱拳,转身便出了大堂。
堂外的院子里,有很多伸长脖子,往里面看的大小官吏,所以赵宁跟吴绍郴的赌局,见证的人很多。
至于堂中坐着的张总旗,虽然身份较高,但在吴绍郴跟赵宁眼里,这个见证人毫无份量,可以忽略不计。
“你若输了,这案子也不得再碰!”
在赵宁到了庭院后,吴绍郴想起自己少要了一块赌注,很亏,连忙便赵宁的背影大喊。
赵宁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
“你真有法子让京兆府,特别是其中的刘氏官员,放弃抢夺这件案子?这可不容易。”
魏无羡从庭院人群里出来,跟赵宁一起往外走,他想了很久,也没得到答案。
“其实很简单,说破了就不值一提。”
赵宁卖了个关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是让魏无羡自己想。
魏无羡本来挺好奇,迫不及待想要问个究竟,但看到赵宁指脑袋的动作,就生生忍住了这种冲动。
他一向自诩聪明智慧,并认为脑子的用处比修为战力还要大,此刻听赵宁说事情其实很简单,便不能容忍自己笨得推断不出答案,遂开始冥思苦想,自我斗争。
魏无羡不知道,一只摸着下巴,低头认真沉思的雄壮熊罴,模样是何等有趣。赵宁只看了他一眼,就忍俊不禁。
“你家的人手都通知到了没有,到了时间误事了可不好。”
赵宁边走边道。
“回来的路上,我不就让人回去了?放心,稍后他们会来给我回禀情况的。”
魏无羡心不在焉。
在从一品楼回来的路上,两人都派了自家子弟回去,说明一品楼跟白衣会、刘氏争斗的始末,并请家族安排客卿供奉这类非自家族人,平时也不露面的高手,到时候过来帮忙。
赵宁跟魏无羡回了班房,就埋案牍没有再出门。都尉府其实没太多事,赵宁这个总旗需要处理的日常事务也不多,所以他很快就拿起了一本闲书开始翻看。
魏无羡问了一回,赵宁为何不去平康坊,亦或是京兆府解决问题,呆在班房看书做什么,在赵宁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后,他忽然眼前一亮,已经知道自己苦思的答案是什么。
等了不少时间,午时前后,京兆府的人总算是来了。他们大张旗鼓来势汹汹,领头的是一名五品官员,身后还跟着数十名衙役,其中不乏元神境修行者。
这些人一到都尉府大门,就递上了京兆府提调昨夜命案证人的所谓公文,嚷嚷着要都尉府赶紧照办,并且警告,一旦迁延时辰影响破案,上头怪罪下来,那就是大理寺、刑部的重臣,来给都尉石珫难堪了。
听到消息,魏无羡嘿然阴笑一声,“他们来了,该我们出面了。”
赵宁轻轻一笑,放下手中闲书,跟魏无羡一起出了班房,不急不缓来到正堂京兆府的人已经坐在这里喝茶,为的刘氏官员神色倨傲,茶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说什么都尉府连好茶都买不起,还查什么命案。
石珫和吴绍郴自然是没露面的,他们都在二堂里坐着,静等赵宁处理这件事,然后看对方的笑话。
都尉府的官吏府兵们,也都悄然靠近了大堂一些,在外面竖着耳朵,想要看看,赵宁这位新来的总旗大人,要如何应付向来不把都尉府放在眼里,压制得都尉府抬不起头来的京兆府官员。
石珫自然是眼观鼻鼻观心,作菩萨状,表示自己谁也不偏袒,实则是放任赵宁与吴绍郴相争。
“好,我跟你赌了!”
吴绍郴没有当缩头乌龟认输的道理,“我若输了,案子归你!你若输了,又当如何?”
“不仅是案子归我,吴总旗还得学犬吠,怎么样,你敢不敢?”
赵宁追着问。
“本官答应了又如何!你呢?你若输了,敢这样做吗?!”
吴绍郴红着眼低吼。
“一言为定,都尉大人可以作证。”
赵宁达到目的,不再跟吴绍郴纠缠,朝石珫抱抱拳,转身便出了大堂。
堂外的院子里,有很多伸长脖子,往里面看的大小官吏,所以赵宁跟吴绍郴的赌局,见证的人很多。
至于堂中坐着的张总旗,虽然身份较高,但在吴绍郴跟赵宁眼里,这个见证人毫无份量,可以忽略不计。
“你若输了,这案子也不得再碰!”
在赵宁到了庭院后,吴绍郴想起自己少要了一块赌注,很亏,连忙便赵宁的背影大喊。
赵宁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
“你真有法子让京兆府,特别是其中的刘氏官员,放弃抢夺这件案子?这可不容易。”
魏无羡从庭院人群里出来,跟赵宁一起往外走,他想了很久,也没得到答案。
“其实很简单,说破了就不值一提。”
赵宁卖了个关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是让魏无羡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