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现在一个躺着一个坐着,粥粥百无聊赖地用尾巴扫了扫贺洲的面颊,但贺洲不为所动。
桓奕确认外面已经没人后开口道:“他们都走了,这没别人。”
贺洲听完腾身而起,睁大眼睛往门口望了望,确定门外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影子后才长松一口气道:“可算是走了!”
桓奕静静看着贺洲,他们明明也才分别了一个多月,再见时却有恍如隔世之感,贺洲慢慢把视线落在桓奕身上,然后低落地把头垂了下去道:“我不是故意要娶施言的,这是父母之命,我也抗争了,只是……没成功。”
“嗯,我知道。”
“那你……你……”
贺洲扭捏了半天终于问出了那句话,“你是不是想娶施言?”
桓奕“?”
“我知道的”
贺洲自顾自说,“你和施言情投意合、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般配得很,我、我就是挡在你们中间的一个意外,但是你可以放心,今天这事闹下来我和施言的礼没有拜完,这亲也就没结成,之后容我再和我爹娘说说,一定能让他们同意取消这门婚事!”
桓奕眼神晦暗地看着贺洲问:“你觉得我和施言情投意合、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般配得很?”
贺洲忍着心痛重重点了下头道:“不会有比你们更合适对方的人了,你大可放心,施言最后一定是跟你在一起的。”
“是吗?”
桓奕紧盯着贺洲埋下头的旋问道,“我和施言那么合适,那你呢?你怎么办?”
“我?”
贺洲抬头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桓奕,只这一眼贺洲就知道桓奕已经看透他了,他对桓奕的那点小心思根本没瞒过人家。
贺洲顿时又有些心慌,眼神闪躲明知故问道,“什么我怎么办?这跟我有、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
桓奕不依不饶道,“施言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她若和我在一起,你就成了孤家寡人。”
“我怎么会是孤家寡人?”
贺洲一把捞起坐在床尾的粥粥说,“我还有粥粥呢。”
桓奕要被他气笑了:“你打算让粥粥陪你终老?”
“有什么不可以的!”
贺洲心虚地大声反驳。把怀里的粥粥又抱得紧了些,勒得粥粥在空中刨了两下爪子表达不满。
桓奕伸手从贺洲手里把粥粥拯救了出来,他一边顺着粥粥脊背上的毛,一边看向贺洲说:“我和施言的那些流言你听了多少?”
贺洲想起那些流言,脸立马拉了下来说:“也没多少,反正够我知道你二人鹣鲽情深,非君不可了。”
“鹤舟,既然是流言,你为什么要去信?”
桓奕停下了抚摸粥粥的手,看着贺洲的脸色从迷茫变向了悟,再到欣喜若狂,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桓奕!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和施言的那些都是假的!都不能信是吗?是不是?”
桓奕看着贺洲急切的样子,温和地点了点头,得到想要的答案,贺洲兴奋地一把扑过去,本来目标是桓奕,但半道改成了他怀里的粥粥,他将脸埋在粥粥皮毛里开心地蹭来蹭去,边蹭边说:“我就说怎么可能!原来都是假的,哈哈哈!”
桓奕看着怀里多出来的一颗黑色脑袋,也伸手去摸了摸,贺洲一个抬头对上了桓奕的视线,于是他问:“那你跟施言的那些绯闻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