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一转,看向孙医馆,“将方子呈上来。”
孙医馆连忙将方子递给沈千樊,他接过方子的时候说,“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方子是真是假,外面这么多人在看着,如若是假的,你就是在砸自己的招牌,值不值。”
见孙医馆犹豫,林核又咳两声,他连忙说道:“行医就是为治病救人,和钱财名利无关。”
沈千樊‘哼’一声,将方子抽出来,递给郎中查看,那郎中扫了一眼,“确实是治疗疯病的方子,可林惊晚并未得疯病,就算是有,我也未察觉,所以这方子。。。。。。”
沈千樊接过话,“所以这方子并不能代表就是治疗林惊晚的药。”
他转身将方子扔在孙医馆的脸上,“在公堂上作假,你是将知县当傻子来蒙骗,真是大胆!”
他转身看向李知县,“此事已经明了,林惊晚并未得疯病,林暮林核诬陷疯病一事已是事实,可事情并未结束,御赐之物还没查出来到底在何处,既然林暮说林惊晚偷御赐之物是为了给男妓赎身,那就将男妓找来,对一对便知。”
林核上前指着沈千樊,“一个讼棍,空口无凭,犹自断定案件真伪,你收了林惊晚多少银元,昧着良心颠倒黑白。”
林惊晚伸出手,“父亲,小女哪有银元啊,您是知道的,您从未给小女任何的钱财,人人都知道沈讼师为做事清廉公正,只为主持公道而上公堂,您是老糊涂了啊!”
外面一片附和的声音,“对,上次我们也是找的沈讼师,分文不取!”
“我们也是,只收了几枚铜钱!”
林惊晚默默地和沈千樊对视,那为什么收了她三块金元宝。
沈千樊移开视线,“林核说的也没错,现在断定为时尚早,要等到鲛人泪找到以后才能知晓整个事件的原委,所以更要继续查下去。”
林惊晚又跪下,“是了,别的都不重要,父亲姐姐打我骂我都可以忍,可女子的清白是最重要的,小女要是做了什么也就罢了,可小女什么都没做就被污了清白。。。。。。”
林惊晚继续,“我想问问,如果真的是被姐姐撞见,那是在哪里撞见的,姐姐又为何会去哪里?”
林暮袖子下的手已经握成拳头,“自然是你犯了疯病后到处跑,我担心跟着你才撞见的,当真是污秽不堪入目。”
“我犯了疯病还能想着那男妓,看来我对那男妓用情至深,既然是这样的话,妹妹便是对男妓真心相爱,不过妹妹现在真的记不清男妓是何人了,请姐姐将男妓找出来,帮妹妹替男妓赎身,妹妹好嫁与他。”
林暮咬着牙,“不要胡闹了,这种事情怎么好放到台面上说。”
林惊晚跑过去摇着林核的身体,“求您了父亲,求您帮帮女儿吧,把男妓找出来,女儿是真心喜欢他,您一定知道男妓在哪里。”
林核推开她,“疯病又犯了!”
林惊晚脸上挂着泪珠,把手伸出来,“我疯病犯了,郎中快来看,是不是药方上的那种病。”
郎中当真过去把脉,皱着眉头,“没有犯病。”
“既然没有犯病,那父亲就听一听女儿的请求,帮帮女儿吧,把男妓找出来,或者您告诉女儿是那个青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