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遇到什么事了?”
卞珩替他沏了一杯茶,易温城身子僵硬不知道作何表现才好。
卞珩见易温城不说话,又接着问道“公主呢?”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个,易温城似又要怒,不过见卞珩这一脸温笑又忍了下来。
“她若死了才是好事儿。”
易温城冷声说道。
这话让卞珩有些糊涂了。
“她若死了,我们哪有好日子过?”
易温城瞪向卞珩,这个少年还是那样,入如雪一般干净,笑着清冽无暇。
“我再说一遍,我不在乎过不过的上好日子。”
闻言,卞珩有些迟疑,片刻之后笑了起来,“我倒是挺在乎的。”
易温城看向卞珩,眼中带着厌恶。
“你还真是不怕屈辱。”
他说道。
屈辱?
“你是说公主?”
卞珩笑了出声,笑声极为好听悦耳,“公主除了把我养在了府中,什么也没做,我为何要觉得屈辱?”
他笑的极为好看,端坐着身子,一股无名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出来,不过脸上仍旧是一脸温和。
“她招你入府,不是为了听你弹琴的。”
易温城别过眼,突然觉得有些恼怒。
卞珩笑了笑,不以为意。
“你误会公主了。”
他伸手为易温城添茶,“而且……我挺喜欢公主的。”
……
靖王是她的孩子?
她是谁?
易辞努力回想了半天,前世今生两辈子的记忆加起来竟然都没有这个人。
靖王的娘到底是谁?
从她记事以来,靖王的娘好像就已经死了,宫中也没有这个人的任何流言。
皇太祖十分疼爱靖王,按理来说,母亲应当也差不到哪去,可为什么一点没有人敢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东西。”
太皇太后冷笑了一声,似乎又想起了那个女人,一时间表情都变得冷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