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长老说:“正是这样。可方御放走狂月,还有更隐秘的原因。”
炽舞说:“什么原因?”
舒长老没有回答她。
炽舞急了,从书架上跳下来,蹲在长老面前,说:“怎么不回答我?”
舒长老依旧保持沉默。
炽舞转了转眼珠,说:“哦,我明白了。你想让我自己在书上找答案?快告诉我在哪本书上?”
舒长老闭着眼睛说:“哪本书上都没有。答案在我心里。”
炽舞说:“那您倒是说啊。”
舒长老又闭嘴了。
炽舞给长老捶捶肩,说:“您说呀。”
舒长老说:“我要的不是这个。”
炽舞一下子揪住舒长老的胡子,舒长老“唔”
了一声。
炽舞说:“我说舒文,你怎么这样啊?你吊起我的胃口了,又不说,这算什么事啊?你说不说?”
舒长老说:“你揪吧,你把我的胡子都揪掉我也不说,除非……”
炽舞说:“除非什么?”
舒长老说:“除非你帮我办一件事。”
炽舞说:“什么事?”
舒长老说:“我想喝雪果茶。”
极寒之地。
雪中,三个人站在一条线上。
霜月问狂月:“你来干什么?是我哥派你来的?”
狂月头一歪,说:“我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霜月说:“哦?那就不是我哥派你来的,是你自己想来的咯。”
狂月沉默不语。
霜月说:“那我劝你赶紧让开。”
狂月一动不动。
霜月说:“这是我的命令,你敢不从?”
狂月说:“命令?谁下的命令?”
霜月说:“月阁副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