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全都说……”
。
镇抚使送他出地牢:“裴大人果真有手段。”
“若非是时间紧急,若还能有别的法子,我也不愿如此。”
裴煦神情淡淡,自嘲道,“无论如何,以人亲眷性命相要挟,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天色实在已经太晚了,裴煦意料之中的看到姬元徽在外面等他。
“辛苦崔大人了。”
姬元徽笑着走上前来,自然而然的站到裴煦身边搂住了他的腰,“若无其他事,我们便先归家去了。”
一番寒暄过后,两人上马车离开。
深夜街头幽寂,马车外一片风平浪静,可这狭小逼仄的空间里,裴煦却正坐在姬元徽腿上被亲得喘不过气来。
姬元徽的手握在他腿根处细细摩挲把玩,进补调理的药材膳食日日盯着他吃下去,总算把人养得比从前丰润了些。
感觉到他因为激烈的亲吻而有些颤,姬元徽终于暂时放开了他。
裴煦无力的伏在他肩头,姬元徽侧着头舔吻他的脖颈。
裴煦有些痒:“殿下……”
“裴大人穿官服好威风。”
马车里光线昏暗,唯一闪烁生辉的成了彼此的眼睛,“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爱慕。”
面上一派正经,嘴里说着倾心爱慕,手上却行着亵昵之事。
裴煦被摸得软在他怀里喘气,拿手背挡着脸不肯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姬元徽也不强逼着他看自己,只是将嘴唇贴在他耳边说话:“融融在外面对别人好冷淡啊,笑都不笑一下,冷着脸站在那里,我光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胀得受不了了。”
“殿下……”
裴煦被他的吐息烫得头脑懵,除了喊他什么也不知道说了。
“融融的同僚知道你私下里会这样软着声音求人吗?知道你会被揉出这么多水来吗……”
成婚前怕吓着他,姬元徽相对还是比较收敛的。但婚后开了荤慢慢就收不住了,酒后那次现裴煦似乎对此并不排斥,他就更肆无忌惮了。
“只有我知道,对不对?”
姬元徽一手很温柔的轻抚着他的头,另一手弄他,“只有你夫君知道,只有你家殿下知道。”
裴煦腿根痉挛着抽动了下,把脸埋在他怀里耳尖红透。
马车里静了片刻,淡淡的石楠花味飘起。
姬元徽笑了下,在他颊边亲着,将手举到他眼前。
“融融把我的手弄脏了呢。”
……
回家后第一件事成了把衣服换下来。
裴煦反复检查过后,确定没沾上什么,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