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
兰夏拒绝听他继续说些没用的废话,直接下逐客令,“你睡客房去。”
傅杨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争取,然而兰夏已经打定主意。
他看向房门,犹豫几秒后起身。
门被打开,随即是反锁和关门的声音。
躲在被子里的兰夏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还是被落锁的声音吸引,本以为人真的走了,冒出脑袋呼吸,不料下一秒,自己就被连被子一块儿抱住。
“我真的知道错了,夏夏。”
傅杨埋首在她颈窝。
兰夏没搭理他。
傅杨沉闷虚弱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响起。
“夏夏……我想喝热水,我有点头疼,好冷……”
兰夏抽泣声停住。
天寒地冻,河水更是冰冷刺骨,他在里面泡那么久,一碗姜汤顶什么用。
没有任何怀疑,兰夏起身为他去找药,“松开!”
“不松!”
“你躺被子里,我去给你拿药。”
“不吃药。”
“你松不松?”
傅杨十分懂得见好就收,于是假装虚弱的翻个身,“你快点儿回来。”
兰夏确实回来的很快,家里常备基础药物,她直接把药箱拎进屋,让傅杨自个儿拿药,然后去厨房倒了一大杯热水回来。
傅杨已经取出几颗胶囊。
就着热水把药吃下,可怜的虚弱的疲惫的目光继续抓住兰夏不放。
“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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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
◎“活该!”
兰夏冷脸收好药箱,想自个儿去客房睡算了,又担心傅杨半夜发……◎
“活该!”
兰夏冷脸收好药箱,想自个儿去客房睡算了,又担心傅杨半夜发烧没人知晓,心中更加生气,气呼呼掀开空着那侧的被子,背朝他气呼呼的躺下,“啪”
地关掉灯光。
黑暗中,傅杨嘴角弯了弯,试探性地把手搭在她腰间。
兰夏刚要拍开他的手。
“好冷……”
就犹豫了一会会儿,后边已经贴上滚烫的充满男性力量的胸膛。
冷就把空调温度打高啊!
这句话最终只在肚子里打了个圈,消失在身后平稳的呼吸声中。
睡得这样快,是很不舒服吗?
兰夏纠结半晌,握住腰间的大手,仔细听他的呼吸声想辨认病情的严重程度,听着听着困意来袭,本就因为哭泣而笨重的脑袋更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