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连跳跃前的小动作都很像。”
戴文怀说着按响了门铃。
房间里e国星尼基塔披着师兄的大围巾,伪装北欧翼龙。自忖重生一次老成持重的任柯还好,仅仅是拿着扫把展示少林寺扫地僧棍法而已。
奥列格像拎小鸡一样把自家弟子拎到走廊罚站“安德烈呢?他就是这样照看师弟的。他的围巾上有酒味。在到比赛地的第一天就丢下师弟自己出去花天酒地。他真配得上你叫一句师兄。你自己给他打电话,让他一分钟之内出现,不然我门下放不下这尊大佛。”
戴文怀沉默地把任柯带到自己的房间。开门时只有傅笙一个人,安德烈得了信就赶紧跑下楼去。
“教练,我错了。我不该在比赛前胡闹。”
任柯垂着头,他为了自由滑节目效果,这几个月一直没剪头,碎刘海半遮着眼睛,尾温顺地垂在颈侧。
“现在学乖了,刚才那股疯劲呢?”
戴文怀打量着他的样子,白白净净真不像个能把天花板掀翻的孙猴子。
“我的错,我好久没看见安德烈了。您知道e国花滑界很复杂,我也想打探一下消息。”
傅笙说道。
戴教练一听,面色沉凝。“他们仗着底子厚就胡折腾吧。小柯可是我们一根独苗,你看不好他,明天让他跟我睡。”
任柯听到这话,乖得像个鹌鹑。睡在偶像身边的机会千载难逢,说出去无数笙粉羡慕得眼泪从嘴角里留下来。
不就是乖吗,从今天开始我任小爷就是天下最乖的那个崽。演戏也要演出冠军级的演技!
第o17章
c国队今年的比赛预算格外大方。成年组的世锦赛比世青赛比赛时间早一点,就让两拨人做一班飞机往返。任柯足足有1o天的时间呆在柏林。
傅笙本觉得适应比赛地时间长一点是好事。却没想到出岔子了。
短节目抽签那天,傅笙一直觉得任柯脸色不对。宝井拓实见到拓实高高的举起手打招呼,任柯才笑了一下。戴教练以为是因为他短节目抽到倒数第三组上场,位次不好不开心,拍着任柯肩膀安慰他。
大家早就预想过积分不高,短节目出场靠前的情况。傅笙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尾随任柯进了洗手间。“说实话,生什么事了?”
“脚底有点湿,我想脱鞋看看。”
“就在这脱,我扶着你。”
任柯见躲不过,只好皱着眉头把鞋带松开,过程小心翼翼,远不像平日用脚踩着脱鞋的豪迈。
“怎么红了?这是血。袜子都染红了,你跟我说脚下有点湿!”
傅笙又急又心疼,想当场暴走。
袜子后脚跟被鲜血染成淡红色,雪白的鞋垫也沾上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