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决定,从今往后,司言就是她的女儿了。
方祁忍不住笑起来:“她是你女儿,我是你什么?”
“女婿呗。”
方母不假思索,“反正只要我现你对司言不好,我要你好看!”
这么好的姑娘儿子还不珍惜的话,她以后只认儿媳妇不认儿子。
“我哪敢。”
方祁是深深见识过父母的“重女轻男”
,以前他和姐姐生争执,不管是谁的错,他肯定是挨收拾的那个。
当然了,一般来说都是他挑起事端的。
趁着方父还没有手术,方祁抽空收拾好东西搬到了司言那里。
三天后,方父的手术顺利结束。
不过毕竟是在脑袋里动手术,有些后遗症不可预料,最好的结果是逐渐康复到生活自理,最坏的结果是终身植物人,好在老人家术后第二天就苏醒了,方母和方祁兴奋不已,司言也很开心。
之后三天,方母和方祁整天整天守在医院,尤其是方祁,基本上没有合过眼,直到方父从重症监护室转入普通病房,母子两才松了口气。
方母将司言出手帮忙以及和儿子复合的事情告诉了方父,方父又开心又感动,或许是心情好的缘故,身体恢复得很快,医生都觉得惊讶。
这天晚上,方母将方祁赶去送司言回家。
“阿姨说你明天该上班了,让你好好休息一晚上。”
“好。”
方祁没有拒绝,因为他确实熬不下去了。
晚上,方祁洗漱完毕,一脸尴尬地问司言自己住哪个房间。
司言揶揄道:“家里一共四间卧室,阿姨和叔叔一间,张嫂一间,宝宝一间,所以只能麻烦你跟我一起睡了。”
她不担心方祁兽性大,一来她怀着孕,二来方祁应该也没有这个心情。
方祁耳朵倏忽泛红,故作镇定道:“好啊。”
说起来,他们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之前造人的时候,他办完事就提裤子离开,现在想起来,完全就是渣男行径,不堪回。
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上,但中间间隔了两个人的位置,司言不习惯跟别人挨太近,方祁是不敢贴太近,怕让司言感到不舒适。
方祁心里兴奋紧张,但扛不住困意汹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司言肚子太沉重,总是腰酸腿痛,加上床上忽然多了个人,大半夜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