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答应他的心意,准备去爱他。
这种境况好陌生,陌生到她有些害怕。
真就与另一个人变成亲密关系了。
她从被窝里撑起身,身下忽然敞开一股热流,吓得她掀开一看——月事来了。
这个也很陌生。
她很久很久没有过生理期了。这是在这个时代第一次月经,从前母亲跟她说过这回事。
母亲说:「就这两年了。到时要是出了血,芙芙可别害怕,看见以後来告诉娘。」
她用做衣裳剩的边角给蒋芙缝了月事带,後来那些针线都葬送在蒋文行放的那场火里。
她没办法告诉娘了。
「……」
床帐被一双修长的手拨开,露出骆岢病弱的面容。
「醒了?」
蒋芙点头。
他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心中登时紧张起来,「怎麽了?」
「你……你是不是後悔?」
蒋芙笑着抬眼:「乱想什麽?」
她顿了下,有些愧疚:「那个……抱歉,我来月事了,弄脏了你的床。」
骆岢愣住,反应过来她在说什麽,有几分羞涩:「没关系,我需要回避吗?」
蒋芙道:「这回避什麽?我回来一趟,倒是把你折腾起来了。」
骆岢在灯光下看着她,眼眸映出的微光比晨露还温柔。
「我愿意的。为了你,我怎样都愿意。」
蒋芙像被晒了一天的被子裹住。
她拉着他的手晃了晃:「那我以後也愿意。」
「不过,先帮我叫个年长些的女孩过来,我需要帮助。」
小赵拿来乾净衣裳,临时用绸缎给她缝了布袋装草药灰垫进去。
蒋芙不好意思使唤人,和她一起洗弄脏的被褥和衣裳,後半夜才把活干完。
院子里留了恰到好处的雪,月光下澈,洒在上面有星星点点的光亮。她站在原地看了会儿,小赵给她蒙了身银狐大氅:「娘子小心,寒风伤身。」
蒋芙道:「你不也穿得薄?过来一起。」
她把厚重的大氅掀开一个缺口,将小赵包裹进去。
小赵受宠若惊,脸上通红跑了出去,不知是冻得还是不好意思。
都帮自己洗那麽私密的东西了,就是自己人。蒋芙追着跑了几圈,将人逮到怀里笑。
嬉闹过後,小赵眼睛比平日里明亮几分。
两个人往下看雪,往上看星星,说了好一会儿话。
小赵是被家里卖到牙婆那,转了一次手才到郡公府的。她记不清父母和弟弟的模样,却很想他们。
「卖了你,也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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