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其实并不刻骨铭心,脑中不言的千思百转,不过是求而不得的难舍。
离别,其实也并不痛苦,有起有落,有聚有散,‘无常’的本身,本就是生命的正常。
所以,翻看古旧的诗篇,拂去那飞跃在墙角光束中的微尘。隐没在白纸黑字中的款款深情,从来都让白临轩不解。
感情是脑中激素,根据外界环境的调节,而自分泌,影响人脑逻辑判断的应激反应。
白临轩并不理解,为什么他们为了一个必将的结果--死亡、离别、失去。。。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会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繁琐而无聊的说着同样的话语。
天地间自有因果,该是你的,自然是你的;不应是你的,就莫要强求怨念。
这是正理,也应是人人知晓的道理。但是为什么。。。。。。总有人打着所谓的,自由的,内心的,感情的。。。等一些有的没的的借口,不断的贪婪、索求?
迈过不能迈过的界限,践踏不能践踏的规则。然后呢?
最终得到的结果,总是害人害己。可为什么,他们在害人害己之后,还能挺着胸膛,极不知廉耻的,说出一句‘不后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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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6号,周一,晚
结束了轻松的学生时光,操蛋的生活,总会马不停蹄的要你接起,更加操蛋的兼职工作。
“十多年前,秋初,清河中学组织秋游。当时初三16岁的步鸽,临行前突然请假。
当时并没有人在意。
但是当天,秋游途中有两个孩子失踪。而好巧不巧的是,着两个孩子平时与步鸽有嫌隙。
总是以流言蜚语和带有个人色彩的侮辱性话语,中伤步鸽。因为步鸽往常‘不正常’的表现,两孩子失踪之后,就有人将话题往步鸽身上引带,流言渐起。。。。。。”
白临轩将纸张放到左手边,虚着眼,伸了个懒腰之后,又从右手边,抽出一张新的:
“一日后,经过民警的搜山调查,找到了跌落废旧陷阱中两个孩子。事情本应结束,但两个孩子对于自己擅自离开的原因,闭口不言。
同时,被众人冤枉的步鸽,并没有得到大家的道歉。反倒是因为面子,和‘法不责众’的利己思想,众人对冤枉步鸽的事闭口不言。
对于同班同学,对步鸽采取越来越过分的侮辱性言辞的行为,也默契的视而不见。
几天之后,那两个失踪的孩子,开始改口,说自己离开队伍,是处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存在的引诱。
因为步鸽平时‘不合群’和过于强硬的态度,大家‘很自然’的,将此和步鸽那天的请假联系到一起。。。。。。”
“我去~~,他们都是sB吗?”
白临轩强忍着恶心,将纸张随意揉烂的扔到地上。不着形象的躺在椅子上,一边捻着眉心,一边呻吟到:“就算,在十几年前,法制观念不健全,智商不够,人生观、社会观、价值观都有些扭曲。
但特么错了就道歉,谁是谁非的道理,总要搞清楚吧?多米,你说是不是?”
“呜呜--”
多米翻着白眼,打了一个很是狰狞的哈切之后,瞧都不瞧白临轩,直接把狗脑袋扭到了另一边。
莫挨老子,莫搭理老子,莫跟老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