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翘了!!狗子很生气!!
“嘶--”
白临轩搓着牙花子,半是尴尬,半是无奈的说道:“我说至于吗?昨天,我也逛了一整天好不好?”
“呜--!!”
大黄狗哼哼了两声,表示并不想说话。谁家的狗狗,还特么不是一个宝宝呢?
“好吧--”
白临轩无语的耸了耸肩,想来今天晚上的狗粮里,要多加些卤鹅翅了。
虽然直到现在,白临轩都不理解,为毛自家的狗子,这么喜欢味重的。还特么无辣不欢!
和狗子的斗智斗勇,对白临轩来说,是一种难得的闲暇消遣。短暂的笑闹之后,自然就是继续工作。
反正我就去特么的工作!!(白临轩心中(╯‵□′)╯︵┻━┻)
“感觉,老子迟早要因为这破工作过劳死。”
人生不易,狗子都叹气。更何况是自家的操蛋兼职。
昨天,花了一天扒拉出来的消息,先不说以讹传讹的真假,单就是为了自家人不能说破的‘脸面’。顾左右而言他,都算的上是心性厚道的操作。
别的不说,就上边有关于sB无脑,为了脸面集体迫害步鸽的信息,就是靠着自己的渠道查的。
张倩打听到的那些,起不到决定的作用,但是一个零碎在回忆里的细节,却很有些佐证的必要。
白临轩杵在桌子上,眯着如川林深邃的眼,修长的手指,轻点桌面:“。。。那两个孩子,好像分别是姓胡和姓谢,十多年前。。。。。。”
思忖了片刻,白临轩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一如望月潭一般的清冷声音,似有所思的在空气中回荡:“找个人去查一下,孙家和谢家的底细。一个功德,从我今年的指标里边扣。”
话音刚落,房间中突然失去了声音。
除了黄狗渐渐平缓的呼吸,记忆辅灵使本身的声响。一切可以成为声源的存在,都仿佛凝固在时间中,停止了震动。
风扇依旧在转动,却失去了机械转轴的声响;窗外的飞鸟还在振翅高飞,却无法传来声响。十数道急切的意识,由远及近,或由上之下,由下至上的来到白临轩的房中。
极致的静之后,是可以感受,却听不清明的极致喧闹。争执、对立、利益划分、价码、到最后的妥协。
寂静和喧闹都只有短短的一瞬。
但是短短的时间里,所衍生出来,并覆盖掉的繁杂内容,却可以崩溃任何一个人的理智。
放在书桌角落的一支国画书签,无风自动的竖了起来,书签画的岁寒三友的寒梅。寥寥数笔,梅花朵朵,颇是雅致。若是喜爱书画的人看到,想来是不会介意,用几万的价钱让自己多添一些雅气。
突然,书签上的一朵寒梅,脱离了纸面。墨痕滞空,一股淡淡的花香与绵长的墨香,绵柔的悠远的沁染了整个房间。
墨痕寒梅流转凌空,对着白临轩轻轻摇摆作礼后,便消失在空气中。
白临轩点了点头,并继续低着头,忙着提督司君侯的其他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