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卖给你,管这么宽。”
她低声嘟囔。
“你倒是提醒我了,改天给你拟个卖身契。”
他还能斗嘴,看来精气神儿好得不行,一点不像受了伤的人。
“怎么一股香烛味儿。”
这句话让她身体一僵,便借口刚才在路边的佛寺拜了拜神。
“身子不舒服?”
路边昏黄的街灯映在他英俊朦胧的脸上,极尽柔和,她心里的某根紧绷的弦松了下来,微微点了点头。
“不舒服就老老实实呆着,乱跑什么。”
他语气带着点不耐,将她的一缕丝饶在指间慢慢捻,“跟我回别墅,让翁嫂照顾你。”
她坚决地摇了摇头,翁嫂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而且去了别墅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男人的呼吸之中,透出快要溢出的情欲,她今天的状态哪里受得了。
这人受伤都这样,要是好了……她不敢想。
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他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早就知道,你怕她什么。”
黛羚一惊,“她知道?”
昂威挑了挑眉梢,“我平白无故领一个女人回家,你觉得我家里的佣人会没有这点眼力见?”
黛羚微微一怔,脸有些红,当然她也不是说在乎一个佣人的看法,只是单纯觉得有点害臊,这是出于女人的本能。
“今天一天都没见。”
昂威瞧着她臊的脸,把她压在椅背上深深地吻,然后抬起头盯着她凌乱的双眼,像头情的野兽,在她的耳畔压着声音,“我想了。”
……
你手也残,脑袋也开了瓢,究竟哪里来的力气……
黛羚双手捏得指尖白。
“我有点不舒服。”
她湿漉漉的眼波流转,可怜兮兮。
那人拨开她的秀,温柔至极,气息已经克制到极限,“那我轻点。”
黑暗中她和他对视,她双手交叉在他颈后,这样亲密的姿势,他很难没有想法。
那晚,车子开回海湖庄园外的那片竹林,很凑巧的下起了雨,让她想起了不久前的一个似曾相识的夜晚。
而现在,她和他却在同一个地方的车中,只不过哪里变了,她也说不清。
院子里灯火通明,她知道翁嫂在里面,昂威故意把车停在此处,到了自己的地盘,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本能,急切地把她压到身下。
黛羚求饶,他却不管不顾,俯身吻遍她一寸一缕的几乎所有,在耳畔不断安慰她没事,让她既羞耻又没办法抗拒。
他滚烫的唇落在她脖子上的项链的吊坠上,伸手拿起来端详,她猛地抽回去,昂威问这是什么。
这种空心的项链吊坠,一般都会装东西,他好奇正常。
黛羚脸不红心不跳,镇静回答,“我母亲的骨灰,我放了一些在里面随身带着。”
他笑,紧张什么,我不碰就是了。
车在风雨中飘摇,内车窗弥漫情欲的濡湿雾气,他们在一场场烟花绽放中沉醉,攀顶,还是没忍住折腾她到午夜。
他伏在她柔软的身上,觉察到她烫的身体,有些不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用外套将她包裹住,将车开到院子内。
翁嫂闻声走出来,看了看后座的黛羚,瞬间就明白过来,她蹙眉,“少爷,你也真是的,把人折磨成这样。”
她上前去扶车里半昏过去的人,小声提醒他,“刚开苞的可不能这么弄,要节制些。”
昂威挑眉不说话,让她把黛羚扶到楼上的卧室,伺候着喝下了暖暖的药汤,她皱的眉心才舒展开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