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珏缓慢地眨了下眼,“你找他干什么?”
“总要讨个说法。”
秦洲重新把锤子摸出来。
温珏:?
用……锤子讨说法?
温珏忍了一会儿,没绷住,他望着秦洲直笑,“是我砸了人家的天,你怎么如此厉害,拿着锤子来讨说法?”
谁厉害谁便有理吗?
“关了百十年了,也够了。总要问问,还要关多久。”
秦洲没笑,他不见得多高兴。
事情一件件处理,等问过了天道,他再来教训面前笑得最大声的这个。
温珏瘪瘪嘴,指了指上面,“那你问它,还要关多久。”
【再关两日】
金光悬浮在半空,两人都能清楚地看见那四个着光的大字。
温珏:?
“天道,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是,没说】
指着半空那大字,仿佛在指着对方的鼻子,他回头对秦洲告状:“上次它说还要关我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年。”
【……】
秦洲不接受告状,并且冷漠无情道:“你砸破了天。是你有错在先。”
温珏咋舌感慨,这人变脸真快啊。
“既然还要再关两日,那我们正好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将一些事情说清楚。”
秦洲索性也坐下,抬了抬手,将宽大的衣袖整理好。
他一点也不嫌这牢房寒酸。
“你不走了?”
温珏盘腿坐着,盯着他问。
“我是来接你回去的,自然要接到人再回去。”
温珏轻哼一声。
他喜欢这人来接他。
比召唤似乎要更有诚意一些。
展玉到底是从小看到大的,是比陆宵那笨侄子会办事。
“上次你忙着解决秘境之事,没来得及多说,现在,时间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