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珞眸光慌乱,「公主,我们当真不阻止?」
沈二公子的脾性素来乖张,花漓到了他手里会有什麽後果可想而知。
箫姮巴不得花漓出事,她捏了捏手心,冷漠别过脸,「和我有什麽关系,我可是好好的让她走了,她落到沈漾手里也只能怪她自己,说明天生就是个下贱东西。」
箫姮说罢转身回到屋内,悠然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玉珞则心神忐忑,远远注意到萧琢和林鹤时往这边过来,更是惊慌失措。
萧琢率先上了楼,也不多言,直接了当问道:「人呢?」
「什麽人?」箫姮装作无辜。
林鹤时环视过屋子,没有花漓的声音,但空气残留的香气不会有错,眉尾重重一跳,冷声道:「敢问公主,我的未婚妻呢?」
逼视而来的目光里充斥着让人透不过气的寒冽,箫姮心上一紧,愈发恼怒,冷着脸回道:「我怎麽知道你的未婚妻在哪里。」
「箫姮。」萧琢暗含警告的两个字,让箫姮顿时噤了声,咬着唇倔强不语。
萧琢目光扫过玉珞,「你来说。」
「她是来过,但是已经走了。」箫姮插话说。
萧琢只看着玉珞:「我在问你。」
玉珞禁不住萧琢凌厉的目光,扑通跪地,「回殿下,花漓姑娘确实已经走了,只是,只是……」
*
花漓脚下踉跄,肩膀更是被沈漾箍的发疼,被捂住的口难以呼吸,稀薄的空气让她脑子里嗡嗡的发晕,好不容易沈漾放开她,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周围安静极了,偏僻的根本不会有人来,沈漾就是想对他做什麽都可以!
接连的变故让花漓又惊又骇,她泪流满面的看向沈漾,颤声问:「你究竟要做什麽?」
因为憋气而潮红的双颊被泪打湿,发丝狼狈贴着脸庞,俨然一副被凌,虐的娇弱感,沈漾目光发暗,「你自个儿撞上来,勾引得我,那我自然要成全你。」
这人根本就是无法无天,花漓揽住自己发抖的肩头,挪步後退,脑中快速想着对策。
「求求你,别。」她弱声央求。
沈漾则像逗弄猎物般步步闭紧,花漓一直退到了假山处,单薄背脊撞在坚硬的山石上,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好疼。」
「这就疼了?」沈漾目光邪邪扫过她纤袅有致的身段。
花漓垂泪点头,「真的好疼。」
她似是知道已经逃脱无望,认命般软下声音:「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可不可以,求你温柔一些。」
花漓抬起指尖抚了抚自己被撞疼的肩,肩头轻轻瑟缩,「我怕疼。」
沈漾只觉得肺腑里被点了把火,愈发的心痒难耐,「放心,爷会疼你。」
他手臂一个施力,搂着花漓调换了位置,怜香惜玉的说:「靠在爷身上。」
花漓一边啜泣着往他胸口靠,沈漾低下头去吻她的脸,喉间蓦然抵上尖细的冰凉。
眼里的情欲骤然消散,眯起眼看着花漓手里的簪子,「呵,还是只小野猫啊。」
「闭嘴!」花漓把簪子往前又抵了抵。
沈漾略微仰头,懒散靠在假山上,眼神兴味轻蔑,「你敢杀我麽?」
花漓当然不敢杀他,杀了他她的小命就不保了,他也知道自己这把簪子在他眼里恐怕跟玩具没有两样,自己只是想要他分心罢了。
「杀了你又怎麽样?」花漓略微靠近他,眼尾轻勾,「就是一命赔一命,我也不能让你得逞。」
妖媚又不屈的情态让沈漾对她的兴趣更浓,花漓也不闪不避的和他对视,看他的目光越来越深,毫不客气的抬膝,狠狠朝着他的命处一踢。
本事再强的男人也紧禁不住这一下,沈漾脸色霎时变白,吃痛弯下腰。
花漓连忙後退跑开。
沈漾咬着牙根,大步追上前,语气阴冷,「你找死。」
花漓惊骇抽气,没想到沈漾恢复的如此迅速,自己若是再被他抓住,什麽下场就是不想也知道,花漓拼劲全力往前跑。
脚步声越来越进,花漓几乎绝望的时候,终於看到远处出现的人影,因为隔得太远,她看不清来的人脸,只听到林鹤时绷紧的声音。
「花漓!」
花漓险些哭出来,如乳燕投林般朝着他扑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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