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先生回来了。」
许廷州关上门,换完鞋,脱掉黑色的冲锋衣外套,露出白色的长T,徒增了几分少年感。
「青姨,做点醒酒汤。」
留下这麽一句,许廷州进了卧室。
秦映夏正在卫生间卸妆洗漱。
有那麽一瞬间,许廷州都觉得秦映夏的酒量练出来了。
刷牙的时候,牙膏的清新与红酒独特的芳香产生碰撞,一种奇怪的化学反应惹得秦映夏一阵乾呕。
许廷州闻声走过去,站在门边关心:「秦映夏,你还好吗?」
秦映夏低头漱着口,摇头,表示没事。
「喝不了酒可以拒绝,豆制品过敏就不要夹,喝多吃坏你不难受?」
秦映夏双手摁在盥洗台面上,瞥他一眼,翻个白眼。
她现在确实难受,没跟他一般见识。
只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许廷州居然还记得她不能喝酒,对豆制品过敏。
再转念一想,记得这些也正常。
毕竟在恋爱的那一年里,秦映夏没少对他耳提面命地讲这些,形成肌肉记忆也不是没可能。
酒精还好,在她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喝了也就喝了。
但是豆制品她是一点都吃不了,吃一点今天晚上就直接上医院了,所以她一点没吃。
从卫生间出去,秦映夏仰躺在床上,感受着胃里的翻江倒海。
没多会儿,房间门被敲响,秦映夏条件反射般一下子就从床上惊坐起来。
许廷州:「……」
他无奈说:「青姨来送醒酒汤。」
闻言,秦映夏松了口气,只见许廷州走过去开门,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碗醒酒汤。
几秒之後,许廷州将醒酒汤递到她面前,语气慵懒:「趁热喝吧,喝完就没那麽难受了。」
他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一看就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秦映夏视线上移,先盯了他几秒,他没再毒舌,她才慢吞吞接过那碗醒酒汤。
他终於做了件能看在眼里的事情。
青姨做的醒酒汤很管用,秦映夏喝完之後胃里确实没那麽难受了,只是脑袋还晕晕的。
秦映夏理所应当地把碗还给他,轻描淡写道:「谢了。」
一点感谢的意思都没有。
许廷州再次无语。
看在她喝了酒的份上,接过她的碗,看她脸色稍微好了一些,拿着碗,单手插在裤兜里,走出卧室。
青姨还在厨房,见许廷州把碗送出来,她接过去问:「太太好些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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