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来太庙干什么?”
纳兰方仪疑惑地问,父亲从不与官员来往,鲜少有人会来太庙找父亲,而且来太庙要经过陛下的允许。
“我昨日让你算的便是这个,谁让你自己算不出来。”
“别扯开话题,快告诉我,你算出了什么?”
“算出你该出太庙了。”
“开什么玩笑呢。”
纳兰仑灵笑了笑没说话。
“你待在这吧,我去前院会会永昌候。”
纳兰仑灵从藤椅上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瓜子壳,向前院走去。
“哦。”
纳兰方仪等纳兰仑灵走后,顺势躺在了父亲躺过的藤椅上,磕着父亲磕剩下的半碟子瓜子,舒适地眯起了眼。
“见过国师大人。”
沈渊见纳兰仑灵出来,恭敬的向纳兰仑灵揖了一礼,在北楚国师可谓与帝王平起平坐,沈渊自然也要向国师行礼。
“侯爷客气了,快请坐。”
“多年不见,不知今日侯爷为何造访?”
“国师神通广大,怕是早就算出本侯今日为何前来。”
沈渊笃定地说。
“哈哈,侯爷怕是这北楚最信任我的人了。”
“还请国师为清漪再卜上一卦,堵上那悠悠之口。”
“侯爷此次怕是想要看看你那小孙女是不是还能给侯府带来荣耀吧。”
沈渊凌厉地看了一眼纳兰仑灵,随即笑了笑说:“国师说的什么话,我是清漪的亲祖父。”
“你的亲孙女也不止一个吧。”
纳兰仑灵讥笑地看了一眼沈渊,其实当年他没告诉沈渊的是,他的两个孙女都不是平凡之辈,但江洲那孩子命中该有这一难,总不能好人都让着永昌候当了。
若不是这明慧郡主是方仪命中的贵人,当年自己也不会插手这件事情。
沈渊的面色愈难看,这纳兰仑灵确实本事不小,还能算出江洲那个丫头,他这次前来也没什么把握,只是七年前他无端出手为清漪算卦,总有他的目的,所以这次沈渊也想来碰碰运气,如果清漪真的如他当年所说,为三国人上人,那这次一劫也必然能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