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把大哥给举报下去了。”
“真是用心歹毒啊,还没出手就被这小子给逮了。”
两个人悠悠的盯着车厢里一遍。嘴都恨得牙痒痒,第一次干这活儿,就已经马失前蹄。
“那咱两个咋办?就在下一站下车,就这么算了,心里可憋屈的很,大哥的仇不报了?”
两个人互相合计着脸上都愤愤不平,“那肯定不能这么算了这小子也忒气人了,大哥什么都没做就把我们给点了,一点都没有江湖,道义不让他流几滴血,能像话?”
一旁的矮子被这话给惊到了。
“流血?我们是小偷,还没开这种业务啊。”
旁边一人敲在他脑袋上,轻声呵斥了一句。
“笨,肯定不能动手了,盗窃拘留15天,抢劫那要按年算。”
“你上过学没有啊?一点性价比都不想的吗?”
看自己小弟还在疑惑,男人继续张嘴解释道。
“这是行话,你都不知道,意思是让他出出血。偷他些贵重东西,让他长长记性。”
“行,这指定行,我就不信他不上厕所,去乌兰巴托克可2o个小时,他能憋得住?”
两个人合计好了,透过门缝,看见顾寒手里抱着的黑匣子。
“就偷这玩意儿。”
“看这两人鬼哭狼嚎的,这绝对是贵重东西,拿了肯定能还不少钱。”
“让这小子也好好长长记性,还敢不敢胡作非为了?”
另一人对自己小弟的文化水平颇有些不满。轻轻的拿出手指在嘴唇上一对,“小声点。”
“胡作非为的是我们,不会用就不要用成语了。”
“小学毕业,你装什么文化人?”
“好好在这盯着我去眯一会儿,等里边没人了过来叫我,我们就动手给这小子长长记性。”
包厢内。
顾寒把吉他重新装了回去。
别的不说,自己今天肯定记住简舟月了,这姑娘不光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怪不得这几天打电话的时候,能听见木块被劈烂的声音,肯定是在那做吉它呢。
简舟月倒是轻松,躺在另一张卧铺上,呼吸匀称,胸脯有规律的上下起伏,好像难得的放松一下,这些天看似很累的样子。
“你要是真过意不去,那就给你吹一下我的手指。”
“老一辈人不是都说,吹一吹就不疼了,给你,勉强让你吹一下吧。”
话说罢,简舟月伸出自己的手递上顾寒,眼睛还是微微闭着。
有种哄小孩子不要哭闹的即视感。惹的顾寒哭笑不得,好像自己的手才是被戳痛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