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是想穿客房衣柜里的那件连衣裙,后来才现那个连衣裙的裙摆上面有一大块脏了的痕迹,所以她只好不得已的穿上厉祁深拿来的礼裙。
“我说你也别光着赔笑啊,你还没告诉我,你从哪里淘来的这件burberry限量款的礼裙呢?”
梁秋月拿胳臂肘怼着乔慕晚,虽然她隐隐约约能猜出来这是谁送她的礼裙,但她就是有意要逗一逗她。
被梁秋月问的局促不安,乔慕晚咬紧着唇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忽的觉一双眸子,带着阴厉的锋芒,像是刀子一样,落在自己的身上,乔慕晚下意识的凭着感觉寻去。
一眼看去,年南辰恨不得吃了她的眸光,带刺的冷睨着她。
那样子好像就是在说,“呵,还真是能耐啊?逃开了我,转身就换了一身,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被年南辰的目光看得如锋芒在脊,乔慕晚瑟瑟的敛下眸子,不去看他,似乎只要自己看了他,就有一种心绪不宁的感觉,贯-穿她全身。
“慕晚,你怎么了?你还没给我说你这条礼裙是从哪里来的呢?”
梁秋月锲而不舍的追问着,让乔慕晚好看的黛眉都蹙在了一起。
“呃……有时间再给你说吧,厉总……厉总马上就讲话了!”
煞有其事的将眸光往台上投去,乔慕晚努力压制下自己心里的忐忑,菱唇下意识的抿紧。
如果乔慕晚不遮遮掩掩,梁秋月还不大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儿,她这下子的遮遮掩掩,让她更加确定这条裙子是自家总裁送给她的。
抿了抿含笑的嘴唇,梁秋月也不再逗她,将眸光往台上那里瞥去。
台上,厉祁深一身修身的挺西装,将他匀称分明的身子,如同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一般,挺括的勾勒着。
声线磁性而低沉的从话筒中传来,一时间让盐城诸多没有见过厉祁深的名门淑媛,忍不住惊叹出声。
坐在座椅中的乔慕晚,听着厉祁深人模狗样的说着让全场观众赞叹的讲演,她带着别别扭扭地神情看向这个该死的男人。
什么业界的精英,出类拔萃的人才,分明就是一个渣,随时随地和你动手动脚的渣。
气鼓鼓的皱着眉,乔慕晚捏紧着小手,好像厉祁深就是她掌心背包的肩带,将她各种揉-捏变形。
没想到鼎扬的总裁居然是那日在意大利餐厅里看到的男人,年南辰的眸光当即就狠了起来。
眯起狭长的眸子,他不羁的扬起下巴。
该死,幸亏他那天没有继续逼问下去,不然他年南辰在盐城,以后别指望再能继续混下去了。
脑袋倏地一灵光,他的眸光将厉祁深与乔慕晚联系到了一起。
这个男人是乔慕晚在外养的男人?应该不是才对,厉祁深怎么可能看上她这种货色。
不大肯定乔慕晚和厉祁深之间的关系,年南辰将眸光有意识、无意识的落在了乔慕晚的身上。
在看见她一边盯着抬起是厉祁深,一边将小手绞紧成一团的时候,他的眸光越暗沉的眯了眯。
别过头儿,他捅了一下旁边的杜欢。
“一会儿回去把这个厉祁深的资料整理好,明天早上交给我!”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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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出来,乔慕晚一再扯了扯让她觉得很短的礼裙,尤其是吊-带的设计,让她直感觉自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漏光。
刚走出洗手间,年南辰黑着一张脸,阴魂不散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没有想到年南辰像是和疯子似的来堵自己,乔慕晚下意识的就想别开他,索性往会场那里走去。
“该死的女人,去哪里?”
年南辰伸出手,不客气的一把就钳制住了乔慕晚。
被年南辰抓紧着手腕,乔慕晚本能反应就将他的手给甩开。
“有什么事儿,等这次酒会结束再说,我现在很忙!”
乔慕晚一副清冷样子的迈开腿,往会场那里走去。
却不想不死心的年南辰,再度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么会出现在鼎扬周年庆的酒会上?你和厉祁深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顾及走廊里随时随地有宾客的经过,年南辰死死的按住乔慕晚的手腕,没有任何放开的意思。
一个和乔慕晚同样在鼎扬工作的同事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和乔慕晚拉拉扯扯的男人,她不由得蹙了蹙眉头儿。
这个乔慕晚不是和自家总裁有暧-昧不清的关系吗?怎么现在又找上一个?
一时间,那个员工用着一种对她鄙夷的眼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