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同事的眸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乔慕晚抿紧着唇瓣,有了一种怒火在胸腔中燃烧的感觉。
她不是不自重的女人,但她这样被年南辰不分场合、不知轻重的拉扯着,不被别人看笑话,才真是奇了怪了呢!
“年南辰,你放开我!”
板正了一张面色冷漠的脸,乔慕晚眼仁里都是清幽的果断。
没有和他挣扎,但她的话语,比任何挣扎都要来得强烈。
一张从来不会掩饰住自己情绪的脸上,浮现出来了冷漠,年南辰倏地就萌生出来了一种要拧断她脖子的冲动。
“怎么?你觉得厉祁深能看上你这种jian货?”
“……”
“乔慕晚,想勾-引男人之前,你先撒泡尿照照你的样子!厉祁深能看上你这种女人,猪都能上树!”
刮皮刮脸的说着贬损乔慕晚的话,似乎这样说话,能给他带去羞辱乔慕晚的快-感。
耳膜被这个男人的话,像是皮鞭抽打一样说得生疼,乔慕晚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没有用言语反击年南辰,乔慕晚牟足劲儿的甩开这个男人大手的桎梏。
“年南辰,也就你能这么无的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想得这么龌-龊!”
眼仁泛起了冷漠的色彩,乔慕晚扬起下颌,不惧怕的看向年南辰。
“有些话,不用你说,我自己也清楚。不过像你说的猪也能上树这样的话,说的是你自己才对吧!不然你怎么可能吃着乔茉含那碗饭,还眼巴巴的偷吃杜欢那碗饭!”
乔慕晚之前没太注意年南辰和乔茉含之间的关系,所以连带着杜欢的事儿,她也没太关注。
但有了她婚夜失-身的事儿,她才愕然的现,年南辰这个渣男,不仅在她们乔氏两姐妹中游-动,还把她姨妈家的杜欢给染指了。
不然杜欢不会做出来那样陷害自己的事儿。
“唔……”
手腕倏地被拧紧,乔慕晚下意识的闷痛一声。
她的话无疑是激起了年南辰胸腔里全部的怒火。
说到杜欢,这一切本不在他的料想之中,虽然他一早知道杜欢是乔茉含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但是他并没有过多的在意,相反,乔茉含这样神经兮兮的行为,让年南辰觉得这是乔茉含对他的爱,以至于到了一种想要霸道独-裁的地步。
直到又一次他和乔茉含闹了脾气,他才把怒火都-泄到了杜欢的身上。
打那之后,两个隔三差五的就搞上一次,不仅仅是在酒店,连办公室,两个人出差,都会时不时的搞在一起。
不光光是他为了生理需求上的欲-望-泄,也是因为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拒绝的男人,只要杜欢需要,他就无条件的给她安慰。
她舒心,他也快乐,这样的事儿,没有什么不好的!
年南辰眼仁中带火的样子,似乎要把乔慕晚给燃烧个粉碎。
而乔慕晚丝毫没有因为这个男人的眸光对视而有任何的胆怯。
不惧怕的迎上这个男人的目光,哪怕她的手腕被勒出来了红痕,也没有噤声求饶。
“怎么,我说错了吗?刚刚你们就在乱-搞不是吗?”
刚刚厉祁深在台上讲话那会儿,台下几乎是所有人都在听着厉祁深堪比党-中-央领导在做思-想汇报的讲演,只有这对不要脸的男女在乱-搞。
她清楚的看到年南辰将手顺着杜欢的裙裾探了进去,看着杜欢那一脸享受、想呻-吟却又不敢出声的扭曲表情,说他再给她按摩,纯属扯淡。
乔慕晚不怕死的挑-唆,让年南辰黑成炭一样的脸色,越的难看起来。
大手由她的手腕那里,倏地一下子变成了扳住她的下颌。
“嗯……”
似乎要将她下颌捏碎的力道,冷硬的传来,乔慕晚痛苦的呜咽出声。
“怎么?你这算是嫉妒了吗?是不是因为我没碰你,你yang的厉害,所以,希望通过这样刺激我的方式,让我安慰你,是不是?”
嘴角扬着阴嗖嗖的笑意,他的话,就好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撒旦一般阴冷,让乔慕晚心里犯膈应的厉害。
“唔……放开我!”
下颌似乎都要被这个该死的男人给捏掉了,疼痛感,再清晰不过的传来。
两个人一个桎梏、一个反抗的行为,让过往的人,开始指指点点。
年南辰他们可能都不太认识,但是乔慕晚,这个和自家总裁不止传过一点点儿绯闻的女人,他们怎么可能不认识!
“慕晚,你是不是特别寂-寞?如果是你就告诉我,我很想知道你的身子,是不是和我想象中一样那么1ang,甚至到了一碰就会出shui的地步?”
年南辰不顾及形象,满口胡言乱语的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