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憋在心里,安宁,对我,你不需要硬抗。”
安宁被陆砚川抬起头,与他对视,陆砚川眼里的担忧和能看到的情感灼伤了她。
叔叔和婶婶的身体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安宁说不出不想麻烦陆砚川的话。
安宁只知道陆砚川不知道给谁打了一个电话,刚刚还一直跟她说转不了,换不了病房的医院,立马就有人来安排方萍转去跟安一山同一病房的事儿。
还有方萍刚转到安一山的病房安顿好,负责方萍和安一山的主治医师和主任都齐齐来了。
仔仔细细给安一山二人检查了一番又仔细询问了一些问题。
态度前后差别对比明显。
安宁明白,都是因为陆砚川。
想起来之前林启山说她的话,林启山曾说她太轴。
说这个社会有这个社会的规则。
安宁不是清高得看不上这些规则。
她只是质疑自己的无能。
陆砚川拉过她的手,“先吃饭。”
从安一山和方萍出事开始,饭菜都是陆砚川安排人送到医院的。
他来就是他自己拿过来,他来不了会让人送过来。
安宁原本想着回家做了送过来,陆砚川没同意。
又在医院住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医生告知方萍的伤可以回家慢慢养了。
但是安一山还得继续住院观察,看会不会感染。
观察之后医生说过几天给他做植皮手术。
方萍出院的时候也是陆砚川来接的。
住院这么些天,陆砚川的所作所为方萍都看在眼里,她一个过来人。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是什么心思她一眼就能瞧明白。
但是似乎这二人之间还有另外的问题,现在也不是询问安宁的好时机。
方萍想着寻个机会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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