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叫你见识见识。”
白得得虽然明知南草是用的激将法,但她性好虚荣,知道是坑也忍不住跳,就想显摆显摆。“刚好要黄昏了,咱们去竹林找小徒弟,让你们都看看我的能耐。”
杜北生虽然不知道白得得怎么突然想起要跳舞了,却也乖乖地盘腿和南草并肩坐在灵眼里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得得。
白得得还有些羞涩,毕竟是大小姐做惯了,以舞娱人这种事还是很羞耻的,她清了清嗓子才开始摆出起手式。
只是这短短一个定型动作,就让南草瞳孔瞬间变大了,她都怀疑自己看错了,但白得得的手间似乎有灵气波在流动。而这种灵气并不是天下间存在的那种无序无主的灵气,仿佛是有生命在跃动一般。
没有音乐,白得得的姿势仿佛是随风招展,行云流水,没有丝毫造作。如果她此刻能在旁边旁观自己的话,就会现,南草看到她身上的那种灵气,其实更适合成为道意。
那是天地之间的道融入了她的舞里,借由她的舞展现给了杜北生和南草。
每一次抬手,每一步迈步,都玄之又玄,不可名状。
用赏心悦目来形容这支舞已经算是侮辱其格调,而且更不是低俗的魅惑,她让人沉迷,那是心甘情愿,恨不能匍匐投地的沉迷,恨不能这支舞能永远地跳下去,让道意,让着天地间大道的投影永远流淌下去。
一舞完毕,白得得自己先停了下来,然后呆立在原地,仿佛进入了领悟。
杜北生和南草也同时陷入了寂静,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挪动,甚至连风似乎都消失了。
直到杜北生突然一声暴喝,剑气冲霄,周遭的灵气为之一竭,而至万籁俱寂。
寂灭王,这才是真正的寂灭王。
南草恨不能掐死杜北生,待杜北生收剑后,南草吼道:“你个混蛋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我正在顿悟啊?就这么被你打断了,被你活生生打断了,老子我这辈子这可是第一次顿悟啊……”
说着说着南草就开始哭了起来。他容易嘛他,身为资质低下的初魔,能够顿悟一次他容易吗?
杜北生当然知道顿悟是什么,一听南草的话,他连躲都没躲,就任由他掐自己的脖子。打断修士的顿悟,这可是不死不休的仇。
白得得此时也回了神,“行了,不就是顿悟吗,值得你这样上蹿下跳的?”
南草气结道:“你,你,不就是顿悟?!”
这大小姐说话真的气死个人了。
后来南草反应过来了,他这次顿悟完全是因为看了白得得的“天魔舞”
而产生的,很轻松就进入了,所以也许真的是“不就是顿悟吗”
。
南草想明白之后,立即狗腿地上前开始给白得得捏肩捶背,“主人,辛苦啦,奴婢给你揉一揉。”
下一刻南草的手就别打掉了。
杜北生抱着剑冷冷地道:“别碰我师傅。”
混了这么久,杜北生对白得得的独占欲南草早就心知肚明了,“哇哇”
叫道:“老子现在可是女的。”
“反正,你不行。”
杜北生冷酷地道,说着就做了个拔剑的姿势。
“得,我怕了你成了吧?”
南草收回手道,然后继续谄媚白得得,“主人啊,你真是上天入地第一奇才,如果天魔宗的人还在,准得归到你面前唱征服。天才啊,星空下第一天才美女啊,只是看了两天记录石,居然就掌握了天魔舞的精髓。主人,从此南草就是你忠诚的奴仆,南草愿下神魔誓,一生一世追随主人,永不背叛。”
……
“得,我怕了你成了吧?”
南草收回手道,然后继续谄媚白得得,“主人啊,你真是上天入地第一奇才,如果天魔宗的人还在,准得归到你面前唱征服。天才啊,星空下第一天才美女啊,只是看了两天记录石,居然就掌握了天魔舞的精髓。主人,从此南草就是你忠诚的奴仆,南草愿下神魔誓,一生一世追随主人,永不背叛。”
“呃。”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你是不是太轻率了?”
饶是白得得这么自恋,也没想过能让南草神魔誓,而且看起来还如此无下限。以至于白得得不得不摸了摸南草的头,看看他是不是烧了。
“一点儿也不轻率,南草对主人的忠心日月可表,天地为鉴。”
南草是个精明的老魔头,她下这种誓言可一点儿也没觉得吃亏,他这辈子吃亏就吃在没有找到过靠山。而白得得呢,一个两天就能将天魔舞跳出这种意境的人,他不赶紧抱住大腿,最后气死的肯定是自己。
杜北生在旁边看着南草的无耻,气得恨不能一剑捅死南草这狗腿,他了这个誓言之后,很可能从此取代自己在师傅面前的地位,你说杜北生能不生气吗?那个摸头动作明明是他的专属享受的。
“主人,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生的啊?我想就是天魔老祖在也不敢相信有人没有法诀,只是看了记录石就能跳出天魔舞。”
南草道。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这么勤劳,你们这么懒惰?你们良心不会痛吗?
是不是应该多犁地、多浇灌?
呃,怎么听起来这么不河蟹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