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是世人奋的准则,可在某种程度上,木青觉得是有“种”
的,有人天生投胎就好,奋斗起点就高,在奋斗的过程中助力也多,所能达到的便是常人难以企及的颠峰。
就比如这个敬王妃,不是没有平民姑娘当王妃的,但大多数都是世家贵女。她们相貌不算多出挑,但胜在见识、气质、修养都远胜普通的姑娘。
再说人家身后还有十分兴旺的家族呢。
所以苏婉和敬王妃比起来,还真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且不说别的,敬王妃是陛下赐婚,名正言顺,且八抬大轿、名媒正娶,哪是苏婉这个先奸后娶,且又是他人之妇的可比的。
木青说可惜,不过是下意识的想法,她就是觉得,好好的通关大路,苏婉非不走,偏要挤敬王府这条独木桥。
真是蠢透了。
苏大太太还做着美梦,哪知道苏婉自从去了法因寺里,便再没了消息。
她几次借着上香的借口去法因寺,都被人拒之门外。等敬王爷漫长的礼佛结束,苏大太太才得以进到寺里,可问起苏婉时,人人都摇头:“不知道,不认识,没见过。”
苏大太太撒泼耍赖:“人好好的到了寺里,怎么能说不见了便不见了?你们这不是什么寺庙,是贼窟吧,一定是你们谋害了我的女儿,还我女儿。”
闹到最后,方丈出来道:“蔽寺确实没有什么苏姓女施主,若是施主不信,大可以搜。”
苏大老爷争匆匆起来,一巴掌把苏大太太呼倒,向方丈告了罪,匆匆把苏大太太带回了苏家。
苏大太太一醒来便挣扎着往外扑,疯疯颠颠的道:“他们都是贼,一定是他们害了我的婉婉,我要去找婉婉,我让他们把婉婉还给我。”
苏大老爷喝斥她:“别再丢人现眼了,你还不明白吗?婉婉不会再回来了。”
苏大太太问他:“不会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如你所愿,要么她攀了高枝,要么,她死到外头了。”
苏大太太道:“我不信,那可是敬王……”
苏大老爷一把捂住她的嘴,道:“我看你是真疯了,你想死不要紧,别拖累整个一府的人。”
“我不是。”
苏大太太道:“老爷,那是咱们唯一的婉婉。”
“你还知道是唯一的闺女?你差点儿把两个儿子也拖进去,你知道不知道?”
苏大太太听到儿子,总算稍微清醒了些,她问苏大老爷:“你都知道了什么?婉婉人呢?她到底去了哪儿?她是生……”
苏大老爷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总之,以后你不许再提婉婉一句。”
“那怎么行。”
“不管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