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枳冷不丁地开口,“那些人之前也许中立,现在就是真正的敌人,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背叛。”
“我说我知道!”
怀幸皱了皱眉,不悦道,“你们有五个人,现在管理的人更多,为什么处理不过来?”
赵飞柳语气轻松:“好吧,我们应该应付得过来。那么大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怀幸:“我在看有关历史的书,你从我的钱库里拿了钱,历史告诉我,有些开支完全没必要。”
“呃……大人该看看收入,那点支出不算什么。”
“一周用掉三十七万叫不算什么?”
赵飞柳啧了声:“除工钱外还有材料费等,没完呢。”
“工钱?不是不给的吗?”
话落,五人表情皆是凝滞,黑儿冷着脸:“那般做没问题,但谁要这么对我,就做好被撕碎的准备。”
容大摇头:“不行!绝对不行!不工资简直是三宗罪之一!不可饶恕!”
怀幸越不解其意:“东西是我的,人也是我的。”
黑儿言道:“他们要怎么得到大人的东西呢?”
她眨眨眼睛,似乎想明白了,迟疑着说:“都是我的钱,一天一块总行了吧?”
“我猜大人买东西没付过钱。”
容大嘀咕着,一副要窒息的模样,手背拍拍黑儿;黑儿嘶了一声,脚尖踢踢赵飞柳的鞋跟。赵飞柳翻了个白眼:“本小姐保证所实行的方案会让上命变得更好,大人无需操心,接下来交给我们,大人先出去好吗?”
怀幸:“这是我的办公室,还有,你们好好说。”
赵飞柳一拍手:“好吧,我们出去。”
她微微一笑,最后一个离开,关门之际现女孩不高兴地用手揉眼睛,并未多想,一关门,转身就被其余的人围住,个个不怀好意:“你要怎么做?”
她抿了抿唇:“会很合理。”
从办公室离开后几个人就再没见过怀幸,一边提心吊胆怕她再划城为私有,惹来圣斯撕破脸皮地征讨,一边手忙脚乱处理各种琐事,至今日那些人逼得没办法才不得不打电话。
然而,电话那头只传出一句:“不见!”
之后便被挂断。
赵飞柳没想再打过去,起身活动着手腕准备送客。
*
笔尖停在横线纸上许久,依然不落一字,怀幸觉得很烦,浓浓的无奈与委屈充斥胸口,像块巨石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拿出手机想给小稚果打电话,一念这个时间他该睡着了,就又放下,收起本子抱着头紧闭双眼。
“沙沙……”
风吹着野草出成片的沙沙声,似雪瓣纷纷扬扬飘落,透着连绵不尽的萧瑟。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