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你咋知道?”
黄河说完也觉得我大概是意有所指,翻了个白眼儿。
突然黄河把手放在嘴边作噤声状,我下意识跟着黄河的动作弯下身子,过了一会儿隔壁树丛里开始传来鬼鬼祟祟地说话声,
“这什么破地儿?”
“放心吧,这里肯定安全,压根儿没人会来!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货呢!”
“这不呢吗?这回得涨钱!这个可比上次那个好多了!”
“赶紧的吧,差你这点了!等回头运出去这就是一大笔钱!”
我和黄河对视一眼,先,肯定不是正经玩意儿!
对方有两个人,但不知道有没有热武器,这会儿民间枪还没有后世那么稀有。
黄河休假,自然没有配枪,我们现在连把刀都没有!
我是说除了我的空间外的明面上。
黄河作出手势,示意靠近看看,我们两个凑得近些,两个一米七几左右的男人,各自裹得严严实实,看不见脸,手里一个竹筐里头黑布不知道包着些什么。
两人裹那么多厚衣服,真有可能有热武器,但周边应该没有同伙了。
黄河又冲我比了个手势,我点头了然!
等到了局子里,我耳朵还被黄河吼的生疼。
“我朝你打手势,是让你原地等待,别出声音,不是让你往上冲!”
黄河的声音仿佛要冲破天花板。
不是那手势完全就像是让我往上冲嘛!
“我咋知道你那手势是啥意思,看着像是让我负责那个矮点的,你负责高的这意思啊!”
“你父母原来不都是军人嘛,你不知道点儿基础啊!”
黄河气急败坏。
“我那会儿才多大啊!正撒尿和泥呢!谁爹妈教孩子这个啊!”
我没错。
“你,眼色也看不懂吗?”
黄河声音更大了,仿佛谁声音大谁有理了就。
“你冲我使眼色,我以为是让我冲啊!”
不是,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那你下那么重的手干啥!差点儿给人弄死!”
不是,那电视上不都是一砸后脑勺就晕倒嘛,醒来以后一点儿事儿都没有,谁知道,一下能给脑子砸出血了啊!
而且砸出血他都没晕,那我不得补刀嘛?万一他反抗咋整!
我很委屈,“搞清楚,我不是担心他们有枪嘛!”
黄河嗓门原来这么大,这回算是知道了!
“可你压根儿不知道人家是在干嘛呢!直接奔着弄死人家去也太过分了吧!万一人家不是罪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