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能阻止想入非非的人,天崩不行地裂也不行!
“阿~阿肆~你是个小混蛋哦~”
时光不会等谁,所以太阳上班从来不会迟到。
暖阳普照大地时,有的人他还在歪缠……
可惜天不遂人愿……耳朵好使的人只能加进程……
“呼~什么情况~”
阿肆随手套了一条裤子,“被狗撵了嘛!”
“齐叔!叔!哇~啊~啊~”
在哭声跑进院子里时,阿肆开门看见一个小孩儿跑的鞋都掉了。
“怎么了?”
伸手薅起要摔的小孩儿,眼见小孩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别急,哪边?”
阿肆夹着小孩儿往他指的方向跑,光膀子戴墨镜,只穿了一条裤子的黑爷也跟了上来,肩上搭了件外套,救人如救火。
跑出个约摸三、五千米,就看到沟里翻着牛车跟拖拉机,应该是牛惊了,把车晃沟里去了。
司机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儿,被扣里面了,牛车是个老头。
放下的小孩儿还在抽搭的哭,阿肆把压着老头的杂物挪走,赶牛车的老头拖着歪曲的腿,表示他不急,急着看那边的司机,“我没事儿……爷……爷们……怎……怎么样……铁……铁蛋……”
黑爷简单的问了两句,“行啦,哭着吧,暂时死不了,大约也就骨折。”
“啧,这用料够实诚的!吨位可观呢!”
阿肆在沟里捡了两把铁锹,蹲在实心的铁疙瘩旁,看着被黑爷悠闲的语气安慰的司机努力吸气。
黑爷把外套丢给阿肆示意他穿上,他自己接过铁锹,找了个方位,展示了他高的专业技术,分分钟就挖洞把人薅了出来,连压着的腿都轻松解困。
两个人把知道死不了,就咬牙把哭声咽回去的男子汉,上下撸了一遍。
“运气不错,也就骨折!”
说着话的阿肆,顺手就把骨折的腿按了回去,看着被疼的声都没来的及出的男子汉直翻白眼,“哎呀,顺手了。”
不知道是不是疼的哆嗦的老头,探头看了一眼,像是确定了什么,“爷们,能不能帮我也顺便一下?”
“啧,我手艺一般般哦~”
阿肆笑眯眯的蹲着,一副脾气好好的样子。
“哎,又不是要命的毛病,你就顺便一下,好不好的我都一把年纪了,回头送你只自家养的鸡,爷们别嫌弃就成。”
“成,您老别嫌弃就成。”
阿肆手极快,又是没给人喊疼的机会,就完活了,随便在沟边折了两根树杈,就用老头递过来的毛巾简单绑上,反正没有创口,也不用消毒。
“唉,这牛倒是没事啊!”
阿肆好奇的戳戳牛头,就跟黑爷把牛解下来。
卸卸货,把牛车翻正,一使力黑爷突然回头冲阿肆笑了一下。
“黑爷?”
阿肆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得了,有车可以用了。”
黑爷没理那只突然不明所以炸了一下毛的猫。
因为时间的原因,壮劳力都在地里干活,那小孩儿挺机灵,跑去找唯一强壮又不会下地干活的租客——黑爷,还附赠了一个阿肆。
卸了块儿木板,把骨折的人抬上车。
“唉,医院多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