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随口问着。
“不去医院,去卫生所。”
铁蛋果然够铁,刚刚还疼的要晕,现在又刚硬起来了。
“对,去给铁蛋看看,拿点药就行。”
“啊?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阿肆歪头,总觉得流程奇异。
“齐叔嗝~不是说嗝~没事吗?嗝~”
喊人小孩儿因为跑的太急,此时还在打嗝。
“噗~齐叔,你是也是医生吗?”
阿肆笑着靠过去,“齐叔,多才多艺,还会赶牛车呢!”
黑爷看着阿肆坐在自己旁边,闲闲的晃着腿,他的衣服穿在阿肆身上大了一些,略显宽松,透过松松的衣领,清晰可见白皙的皮肤上清晰的抓痕。
黑爷笑着大手按着阿肆的头揉了揉,“叔叔我会的多着呢,回头给你试试!”
“叔叔~你好厉害啊~叔~叔~你人真好~哦~”
阿肆趴黑爷耳边笑,还偷偷的咬了一口。
“乖~阿肆~等叔叔疼你哦~”
黑爷笑着揪了揪阿肆的耳朵,一心二用的黑爷把牛车赶到卫生所。
两个人好人做到底又把人抬了进去,处理的时候,家属终于被小朋友通知到了,对这种时候的通讯工具,就是能学明白话的还跑的飞快的小朋友。
两个人把人送到,看有大人处理就先撤了,跑路边吃馄饨就回去了。
阿肆看着一进屋就脱裤子的黑爷,“叔叔~我来帮忙你!”
“那太好了,”
黑爷笑着把裤子丢阿肆脸上,“把你的东西洗干净,不然没有你的饭吃!”
阿肆下意识捏捏裤子,黑色的倒是看不出来,“呃……我可以也帮你一起洗的!我可是个负责的人,我弄的归我~怎么样啊~叔~叔~”
“去院子里洗,不然真的没有你饭吃哦!”
黑爷伸手弹了一下只有废料的脑袋。
“叔叔~我可以不吃饭~只吃肉的~哦~”
阿肆还往前凑。
黑爷飞起一脚,然后关门。
阿肆只好去洗裤子了,他蹲在院子里贴近墙根的位置,唉声叹气的,“叔~叔~你都不爱我了~呢~我的心啊~好痛啊!”
于是耳力极佳的黑爷一边洗澡,一边听阿肆,九曲十八弯的哭诉,跟唱戏似的,他猜想哑巴张没说的话,全都叠加到阿肆这边来了,不然怎么就多话呢!还有情绪和表情,丰富的就像一只戏多的猫。
迅洗完澡,黑爷慢悠悠的擦头,他听到有人叫门,而阿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你在干嘛?”
黑爷看到阿肆在晾裤子,像是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似的。
“哦,他们找阿齐,那是谁?哎呀,好烦,我不想告诉他们这里没有阿齐,我社恐!我不喜欢讲话!我很内向的!”
说着阿肆又把挂好的裤子取下来,又抖了抖,再重新挂上去。
“哦,阿齐叫的是我。”
黑爷擦着头去开门。
“哦,齐叔在这里来的啊!”
阿肆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