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处理好,所以留了疤。
共赴云雨时他曾多次亲吻这处伤疤,他后悔那日的莽撞,言言却说无碍,说就当是个印记,若是哪日他走丢了,便借此来寻他。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秦渡笑了起来,笑声里像是藏满了冰刃,只吓得一屋子的人皆垂下了头,不敢出任何声响。
“衣服脱了!转过身去!”
月不言被秦渡身上的狠戾吓到,他全身开始抖,手指几次从衣衫上滑落,当他露出后背,转过身后,只听身后传来刀剑落地之声。
下一刻,后背上被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手触碰,顿时,他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
他哽咽道:“摄政王,敢问不言究竟做错了什么。。。。。。”
“哈哈哈,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不是他!他不会走的!”
所有人都不明白摄政王是怎么了,只见他哭笑不得地甩袖出了房间,下一刻便听到马匹的嘶鸣声。
秦渡走了,一屋子的人瞬间松了口气。
御医上前恭敬问道:“不言公子,身上可还有不适?”
月不言仰头温柔地笑道:“无碍,劳烦御医跑这一趟了。”
御医忙道无碍便好无碍便好,随后写了一个单子留下几瓶伤药便告辞了。
黑甲卫皆跪在殿外,屋内只剩下月不言与许清照两人。
月不言歪头看向从方才开始便满脸探究之人,他展开双手,对着那人笑道,
“小雨,十年未见了,不想你的不言哥哥吗?”
*
疼,头好疼啊!
巫医手拿银针,看了眼床榻上正昏迷呻吟之人,转头向正交叉双臂靠在床边的吴越请示道,
“领,您确定不抹去世子这几个月的记忆吗?”
吴越冷哼一声,开口道:“不用,我就是要让这小崽子好好的自责一番。”
巫医弯下腰,正准备下针又迟疑道:“可,毕竟世子与那秦渡。。。。。。”
吴越轻啧一声,巫医不再废话,继续开始施针。
谁家小孩在哭,好烦啊,吵死了!
沈言只觉得被吵的头都要炸了,正当他准备口出芬芳时只见一个半大的奶娃娃正站在一个绝美的女人面前哭。
女人姿容绝世,像极了。。。。。。印章上的那个女人?!
可是她却双目无神地看着天空,完全无视掉了哭嚎的奶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