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也是这么温柔的人,对女人一向耐心体贴。那晚像是一顿饱腹快餐完美结束,他也没问过她的名字,也没问过那些女孩子为什么要拿她寻开心。
真好,不关心她那些灰头土脸的角落。
现在他也不关心。
真好。
每次和他在一起,就像是冲了一场漫长又短暂的热水澡。热腾腾的蒸汽、热腾腾的欲。望,烘得人满脑子发懵。除了享受,就只能享受。
真好。
门廊边儿就差点儿给自己剥了个干净。怀礼及时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还是很凉,那么摩挲着、摩挲着,去握她的掌心。
医生的手。
医生的漂亮的手。
“嘴巴。”
怀礼从后抱着她,吻了吻她耳朵,低声。
南烟便转了身过来,气息还错乱着。挑着眼角盈盈望他一眼,像是送出了自己漂泊着的、寻求往生的魂,一勾他脖颈,就迎上他低头落下的吻。
柔热气息卷入她唇齿,他还笑着低喃,“好乖。”
然后将她轻轻向上一托,抱她去了沙发。
一身白衣蓝裙,皱褶得像被泡湿了、揉皱了、包不住火的纸。南烟又要从下往上拉衣摆,怀礼又一次按住她手,看着她眼睛,“穿着。”
南烟挑了挑眉,很认真地说:“叔叔,睡未成年可是犯法的。”
怀礼被她惹得发笑,偏开头笑了好一阵。然后又转眸瞧她,眉间依然几分笑意,“乖,穿着吧。”
她伏上他肩,盯着他眼,呼气,“你就喜欢我这么乖?”
“我也不确定,”
他过来吻她,喃喃,“不能试试知道?”
试是真的试了。
眼见她那些故作的清纯与乖巧,全在他身前晃动着、晃动着,最终化为破碎,化为浓烈,化为乌有。
一张无比清秀的脸,偏偏眼中全是赤。裸裸直勾勾的目的和欲。望。
两种极端的反差。
她攀着他,满眼的朦胧。
黑直长发在他脸旁铺天盖地,不住地搔着痒。头顶昏昧的光、她眼中的他,全都一浪又一浪跟着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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